祖宗人很聪明，很聪明。

绝对不傻。

这从他一连三季都没有便当就知道了。

而且他还知道不停制造和放出超级罪犯。

这就是大明版本的养寇自重。

他很清楚，没有了超级罪犯，超级英雄也没什么用了。

不值得人们那样敬畏他。

可以说他一身光环，大半是超级罪犯衬托出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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