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小鱼点点头。

一节国画课很快就过去了，勤小鱼水桶里的水较少，很快就被墨水染黑，画在纸张上，都能清晰的看到颜料。

“牛丽，我去洗手间换水，你去吗？，勤小鱼微微笑着。

“我也去，我要无时无刻的粘着你，你要是逃课，我就跟着你逃课！”，牛丽嘻笑着，稍微整理了一下桌面的东西。

“你不要瞎说，要是被老师听见了，我可就完了，等下老师给我记旷课，那我就要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了，我平时成绩又不是很好，搞不好期末还会挂科，天啊！我真的要被你害惨了！”，勤小鱼越说越慌。

“行了，老师坐讲台，讲台这么远，不至于被发现！”，牛丽边说边走。

“什么叫做不会……”，勤小鱼话还未说完，牛丽就捂住了嘴巴。

洗手间里有三四个声音传来，听着感觉很不舒服，都是在说勤小鱼的坏话。

“你们说勤小鱼这么多，就不害怕被她听见吗？小心她正从厕所里出来！哈哈！”，一位黑色羽绒服的女生，边说边弄头发，望着镜子中美美的自己，满意的笑了。

“怕什么，有一次有一位女生当她的面说她，她都不敢出手打人，骂都不骂一句话，她朋友看不下去，想帮她打人，她还劝她朋友，不要打架呢？”，顶着二次元刘海，抺着姨妈色口红的女生，忍不住冷笑。

“就她那种人还有朋友呢？自以为是，不就是有一位男生，曾经为了她死而已吗？还真当自己是女神，万人迷啊！呸！”，格子小短裙的女生，看着很清纯可爱，完全不像是会说这句话的人。

“我听说过，那位男生叫韩蒋，好像是为了救一位女生死的，我当时还觉得很可惜呢？这么帅气，这么有爱的男生，竟然就这么死了，真的是太可惜了！”，扎马尾的女生，边回忆，边说着。

“刚刚看她出风头的样子就很不爽，她那点画画技术，谁不会啊！就她会，就她到处吹牛，看见她那样子，我就恶心得想吐，去年的饭，我都吐出来！”，顶着二次元刘海，抺着姨妈色口红的女生，说着说着就做了一个反胃的动作。

牛丽越看越难受，想上去让她们尝一尝拳头的厉害，勤小鱼见事情不妙，立即握紧牛丽的手。

牛丽一回头，就对上了那双带泪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