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绑着喵喵的这几个人,应该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谭少将的人。
人群自动分开,一名身材挺拔,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五官是一种锋芒毕露的俊美,带着军人才会有的英气与强悍。
一个大汉过去帮忙擦了一张椅子,请他落座。
男人慢条斯理的落座,双腿交叠,明明是放松的姿态,却不显半点慵懒散漫,被皮带束的劲瘦修长的上身挺的笔直。
他抽了一根烟出来,旁边的大汉立刻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烟。
升腾烟雾中,男人犀利迫人的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打量而过,嗓音是高高在上的倨傲“衣服脱了。”
那样自然而然的命令,仿佛她是他的下属,是他的奴隶,就该听从他任何一个指示似的。
白月颜瞥了眼喵喵破烂不堪的衣衫处,手臂上的一处伤口。
是伤,跟她受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如果她猜得没错,喵喵的腿上,应该也会被如法炮制出一处咬伤。
南莫商既然要让她给她做替罪羊,自然就要把一切做到完美。
她不傻,自然知道这个男人要她脱衣服不是因为某种不纯洁的想法,而是单纯的想知道她身上有没有伤!
但知道归知道,该假装不知道的,还是要假装的。
她双手抱住自己,一脸惊慌的看着他“先生,我是正经工作的职员,不会给客人什么额外服务,您请自重。”
男人修长的指把玩着烟,冷肃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你认不认识她?”
“谁?”她茫然。
“白月颜!”
喵喵忽然激动的叫她的名字,满是青紫淤痕的脸显出几分扭曲来“你还要不要管你那群姐妹的生死了?!我要是死了,一定要她们给我陪葬!告诉他,告诉他实话,是你偷的他家的金条!是你!!”
白月颜藏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收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微微的刺痛感强迫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现在的局面。
这个男人不简单,她不能有半点差错。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她一脸吃惊的看着她“什么姐妹?什么金条?……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她接二连三的否认激怒了喵喵,挣扎着就要冲过来“白月颜,你不要以为有南莫商给你撑腰就万事大吉了,他再厉害也只是一方霸主,手能伸到我爸那里去?你想你的姐妹们死的一个比一个凄惨的话,就尽管继续撒谎!”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