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画,捂还捂不及呢!”金石溪看起来的确是高兴得很,话也多了起来。
唐易眼见金石溪这种状态,心想干脆把许一琳要求帮忙的事儿提出来得了,便开口道“金先生,既然办画展了,那就是公布于众的张扬事儿,我这里有个朋友,想请您帮个忙。”
“你跟我客气什么,说吧!是要买我的画还是题字?或者帮着鉴定字画?”金石溪痛快应道。
“是这样!”唐易接着,便把许一琳想提前做个独家专访的事儿说了。
“这事儿啊!”金石溪脸上有了几分犹疑。
“没事儿,金先生,我就是帮忙传个话,要是不行,我回头给她说一声就行了,您别为难。”唐易接着说道。
金石溪看了看唐易,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行!别人的面子不给,你的面子我必须要给!不过——”
“您说!”
“不过成稿我要审一审,必须按照我最后审定的稿子见报。你也知道,现在记者为了抓取眼球,有些东西写得很夸张,尤其是我最不喜欢标题党,所以我才拒绝接受采访。”金石溪说道。
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好!太感谢您了金先生!”唐易连连说道。
“别客气,只要是你的事儿,尽管来找我!”金石溪露出了笑容。
唐易心头一动,心想要不要把筹建五古封灯古玩研究会的事儿给金石溪说说呢?但迅速考虑一下,决定还是先放放,等画展办完了再说,凡事儿都得找个节奏,欲速则不达。
“你琢磨什么呢?”金石溪见唐易沉默不语,不由问道。
“噢,没什么,我不是最近成立了个艺术品公司嘛,还有办画展的事儿,脑子不够用了!”唐易应道。
“对了,我还把这事儿忘了!你跟我来!”金石溪说着,带着唐易到了展厅旁边的一个小储藏室,然后打开了里面的保险柜,拿出一幅卷轴。
拿出之后,金石溪锁上了保险柜,带着唐易出了储藏室,在展厅的大画桌上将卷轴展开了。
这是一幅中堂,画片儿足有八尺开外,也是一幅青绿山水,远山云雾缭绕,近处峻石苍松,流水环绕,茅屋静卧。随意泼洒间,带着淡雅深远。
虽是纸本,却是老绫老裱,没有半点儿缺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