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可数,条条根根的肋骨支撑着他瘦弱的身体,以前自己可不是这个样子,以前自己浑身有的是力气,是该死的丛林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他悲哀了,绝望了,他想,再也走不出丛林了,高吉龙他们一定是走远了,一切都离他远去了,也许此生此世自己将永远生活在丛林里了。
想到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痛哭起来,哭泣使他的身体一耸一耸的,他蹲在那里,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他的哭声和原的哭声混在一起,一个坚强有力,一个孤苦无依,成了一幅美妙而又荒诞的二重唱。
两人各自哭了一气,又都不哭了。
接下来,两人隔着火堆呆呆定定地对望着,两个的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他说“你这个臭女人,是你害了我。”
她说“该死的,你跑什么?”
他说“我再也走不出去了。”
她说“我的美男子。”
他说“营长呀——”
她说“过来,我的美男子,咱们生个孩子,以后就可以回到山顶的部落里了。”
她说完向他走去,她弯下了腰,怀着无限的温柔把他抱了起来,又一步步地向那块铺着细草的青石板走去。
她把他放在细草中,她望着他,她的目光散发着惊心动魂的光泽。
她轻声说“你这个该死的!”
然后她伏下身,吻他的额头,吻他的脸,脖颈……
她的嘴唇肥厚、潮湿、滚热……
他在心里叫“天呐,天呐——”
她吻着,亲着,他的每一寸皮肤都颤抖了起来,她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身上。
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他的身体从里到外似乎燃着了一堆熊熊的烈火,他在心里一遍遍说“天呐,天呐,我要死了!”
他先是把手插在她的头发里,后来就捧住了她的脸,他摸着她的脸,她的脸粗糙但却有弹性,他摸她的脖子,她的胸,她的臀,她的身体弹性极好,饱满而又坚挺。
她一边吻着他,一边接受着他的抚摸,她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她含混着说“你这个该死的美男子!”
他说“天呐,天呐——”
后来他把她的身体扳了下来,用自己瘦弱的身体压住了她。
如果说,昨天是被她欺骗之后才占有了她,那么今天此时,他是主动的,心甘情愿的。
之后,他又一次哭了,哭得伤心、绝望,他在心里一遍遍地说“营长呀,我对不住你啊,我走不出丛林了,永别了!”
他在伤心的哭泣中沉沉地睡着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