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小胡见状,为了挽回她的面子,建议道“牌玩腻了,没啥新奇的,不如摇筛子吧。输了就喝酒。”
“行。”宫乃泽难得那么兴奋,一口就答应了。
左伊甚至来不及拒绝,光线暗处作崩溃状。
酒不醉人人自醉,估计说的就是这种沙雕。
孤韦闻风,也凑了过来扬言要加入。寸头小胡起身给他挪了个位置。
左伊趁着空档跟宫乃泽商量“这回我玩,输了让我喝。”
宫乃泽挑眉不语,笑得魅惑乱魂。
他在等着她的理由。
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范雨灵提前交待左伊的事情。而她也不想让他自我暴露出他的弱点。
于是眼珠子快速转动,心里盘算着说得过去的理由。
片刻,她扬起下巴,旋转彩灯映进眼睛“我醉了送,你醉了那我怎么保护你?”
宫乃泽低头浅笑,本想调侃她几句,眼角瞥见她手指搅动衣角的动作,心底滩涂了一地的绕指柔。
看来这一紧张手就搅衣服的习惯,是改不的。
但话说回来,为什么要改呢?
很可爱不是吗?
设想一下,有天将她抛到床上,她口中说着不紧张,但手指一直搅动着他的衣角,这样死鸭子嘴硬的画面,很让人热血沸腾不是吗?
他突然不想拒绝了,任她拿走骰子盒,任她笑得狡黠如猫。
至于理由,是真是假,于他而言没那么重要。因为这筛子局,他就没打算输上一场。
左伊轻轻晃动骰子,一阵叩叩声。下意识抬头,便见他将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放在她的头顶。
声音沙哑而克制“乖,不怕,我护你。”
***
暧昧而颓靡的气氛随着夜渐深,越发地浓蜜。
骰子声起起落落,夹杂着角落的靡靡之音,将人的神经推向极致。
宫乃泽慵懒地坐在左伊身旁,一脸宠溺地看着女生。
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素脸红晕浮泛,眼角醉意涟涟。
看向他时,笑得一脸纯真烂漫。
众人开盅,她恰好又输了一局。
宫乃泽眼疾手快,截走她正欲放在嘴边的酒,低沉着声“你醉了。”
左伊想去伸手去拿,上半身软绵绵地压上去“我没醉,这只是饮料。”
众人面面相觑,孤韦跟寸头小胡默契地交换了个眼神。
寸头小胡立马起身伸懒腰,嘴上“哎哟哎哟”道,满身疲惫“哎哟,不玩了不玩了,我好困要回去了。”
秋安水还意犹未尽,筛子她这才刚扳回一城,兴致正在头上“怎么就不玩了呢。继续呀!”
寸头小胡心想这还是个孩子,道行太浅。
于是不露痕迹地招呼着她往欧亮映那一桌走“这里玩不了,我们去小欧那另一队。”
孤韦也起身,跟着秋安水他们一起过去。
秋安水后知后觉,想拒绝重新守着她的阵营。
但是还是晚了。牌桌的几个人将她左右拥护着,几乎是半哄半骗地离开牌桌。
虽然感觉到她的排拒和不爽,但寸头小胡和狐韦也是颇感无奈。
明明他们是在保护她的呀。
坏了人家的好事,还是宫少的,这后果不敢设想的好吗。
别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嗯!连想都不能想。
不一会儿,这一牌桌只剩宫乃泽和左伊两个人。
左伊无力地半撑起她的身子,环顾四周,气息扑在宫乃泽的脖颈“咦,怎么都走了呀?”
宫乃泽眼底尽是看不清的情绪。
他声音隐忍而克制“都散场了。我们回家。”
“怎么这样子。”左伊微嘟起嘴,半趴在他的肩膀软糯道,“我还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