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般。
她明明是让长情猜,偏偏还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见她说完话后便凑到长情的耳畔,张嘴便咬住了他的耳垂,将他的耳垂叼在齿间轻磨着。
与此同时,长情的身子紧绷住,一动不动,便是连鼻息都止住了。
沈流萤这会儿使坏似的用食指在他肚腹上轻轻戳了几下,戳得长情紧绷得一动不动的身子顿时变得绵软,甚至……软得像一滩烂泥一般。
沈流萤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还是没有松开长情的耳垂,而就这么对着他的耳朵轻笑道“呆货,你真是和白糖糕一样一样的。”
她可是注意到了的,每回她不小心咬到白糖糕的耳朵尖儿的时候,它那毛茸茸的身子便先是骤然紧绷住,然后就变得软趴趴的一动不动,像一滩烂泥一样。
足以证明,耳朵是这个呆货的敏感点。
不过,沈流萤没有逗长情太久,少顷后边松开了长情的耳垂,却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还是一边摸着他的胸膛一边道“呆货,你的手,帮我把我的发髻解开。”
此时鼻息已然变得粗重的长情抬起手,摸向沈流萤的头发,替压在他身上的她将简单的发髻解开了。
发髻解开,沈流萤的长发便垂到了长情的身上颈窝里,轻柔的感觉让长情身体里的那一簇火如被人忽地浇了一把猛火油,霍地烈烈燃烧。
沈流萤此时贴着长情的耳畔,轻轻笑着。
“呆货,我想吃你,我吃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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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碎,码字软件崩溃,昨天好不容易码的字全没了,连带着我的心也崩溃了
又到了新的一个月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