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压至只有夏日时节才会出现,他已经很知足,尽管随着他的年龄增长所要承受的折磨愈来愈重。
“每一次你都会这么痛苦?”沈流萤眉心紧拧,小心地问。
长情没有回答她,只怕她难过,只道:“没事的。”
沈流萤将眉心拧得更紧,忽又紧紧抱住长情,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道:“这次是我让你受苦的?”
要不是她使坏地亲他的心口,他心口的帝王血印就不会出现。
“自然不是萤儿的错。”长情轻抚着沈流萤的背,轻声抚慰她,只听沈流萤又闷声道,“可是不应该啊,我暂失诡医之力,就等于是普通人一样,照理说我就算亲一百次你的心口,也不当会让你身上的帝王血印有反应的才是啊,难道……是因为我怀了孩子的缘故!?”
沈流萤这么一猜,赶紧从长情怀里退出来,不可置信地摸向自己的小腹,“难道我怀了孩子还变成了个不正常的人!?”
沈流萤的话令长情有些想笑,只见他又抓起了沈流萤的双手,微微侧低下头,轻轻咬住了她的唇,一边轻声道:“萤儿别多想,不管萤儿变得怎样,萤儿都是我的小娘子。”
沈流萤喜欢长情的吻,虽然平日里她总是骂他不许他动不动就亲她,可每每他动不动就亲她的时候,她总觉得心里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
这是他们屋里,并无别人,是以沈流萤不会拒绝长情的吻。
正当此时,只听有一道低沉缥缈的男子与女子混合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耳畔响起!
“命轮已动,速成使命。”
沈流萤与长情同时惊住!
“墨衣墨裳!?”沈流萤脱口而出墨衣的名字的同时将长情用力搂到自己身上,将他当做衾被来使,“墨衣墨裳你们要吓死人啊你!?你……你们偷看了我们对不对!?”
可,屋子里静悄悄的,哪里有墨衣墨裳的身影,更没有了他们那缥缈不定的声音。
沈流萤忙抬起自己的双手来看,只见她手心里的流纹依然呈极为浅淡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墨衣墨裳出现过的模样。
沈流萤不由蹙起了眉,怎么回事?墨衣墨裳既没有出现,又为何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給她或是给她和呆货听?而且,他们不是在沉睡之中的么?
方才他们却又忽然和呆货心口的帝王血印共鸣是怎么一回事?
沈流萤这会没了心思再和长情玩夫妻游戏,只见她抱着长情翻了个身,同时将自己的右手贴到他的心口上。
没有反应。
沈流萤换了左手或是将双手一并贴上去,也还是没有反应。
她将眉心拧得更紧,问长情道:“墨衣墨裳怎会忽然和我们说话?”
长情此时也是一脸冷肃认真,脑子里想着方才墨衣墨裳说的话,一边慢慢重复道:“命轮已动,速成使命,命轮是何命轮?不得而知,但使命……”
长情握着沈流萤的手,将她的掌心重新贴到他的心口上,接着道:“方才我心口上的帝王血印改变时,情况与上一次指印你我前往天阙山时所出现的情况相差无几,且萤儿方才也道出了四个字,西南之谷,看来你我要去的下一个地方,便是西南之谷,墨衣墨裳哪怕深处沉睡之中也要凝聚力量来催促你我速成使命,可见他们很急,此事很急。”
“急……是因为已动的命轮么?这个命轮,究竟是什么命轮?”沈流萤拧眉沉思,“西南之谷……又是什么地方?”
“当今天下,早已没有西南之谷这个名字的地方。”
“那让我们上哪儿找去?”
“西南之谷是上古时期对而今我召南西南一带的称呼。”长情耐心地给沈流萤解释,“再缩小一些范围,就是我召南西溪郡西原县附近一带。”
“不管,反正路你来认,我不管。”沈流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