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杆,有的连接在空地上,有的则安放在了房子上,还有一部分则连接了风筝线,又在末端挂上了钥匙——这些人还是不死心!
结果,就是因为这么多的金属杆子高高立起,导致了皇家学院在一个雷电交加但是没多少雨的夜晚被雷火给烧了,两个站在金属杆旁边,打算研究钥匙的大学士也直接被雷给击中了。
朱劲松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沉默了半晌后,朱劲松才开口说道:“通知皇家学院那边,对于死伤的学士厚加抚恤,以后再进行实验,必须要提前做好安全准备。”
柯志明先是躬身应了下来,接着却又满脸蛋疼的说道:“锦衣卫驻兰芳布政使司秘报,因为利益冲击,被荷兰蛮子统治的麻喏巴歇那边的百姓似乎很排斥兰芳布政使司,不排除有爆发冲突的可能性。”
刚刚心情很不爽的朱劲松忽然感觉这碗老鸭粉丝做的挺不错的,你看这鸭胗和鸭肠脆爽,鸭肝细嫩,粉丝不软不硬,有嚼劲又不失其细腻,加上一点儿麻油和陈醋,这滋味,啧啧。
将碗底剩下的那点儿鸭肠鸭胗和鸭肝带着粉丝,一起就着最后一口汤都扒拉到嘴里,先咽下汤,再慢慢嚼着鸭货和粉丝,朱劲松忽然就有了一种特别满足的感觉。
“舒坦!”
朱劲松放下碗,又擦了擦嘴角,然后才笑着说道:“传令给兰芳千户所,让他们注意那些猴子的动向,另外再派人通知前军都督府,让南海舰队那边做好随时出征的准备。”
朱劲松觉得这是最近这段时间听到的最好的一個消息了。
单独说起麻喏巴歇这个名字可能没多少人知道,如果再换成旧港宣慰司,可能知道的人就多了一些,但是要换成印猴,估计就没几个人不知道了。
叶赫那拉·英都唱过的嘛,相约那一年。
而除了那一年之外,这里在钱聋五年还发生过红溪惨案。
大清署福州将军策楞与署福逮巡抚王恕联名入奏,声称:“海外罪民草芥不如,遭此巨难,孽由自作,无关朝廷痛痒”,乾隆皇帝则是一锤定音:“天朝弃民,不惜背祖宗庐墓,出洋谋利,朝廷概不闻问。”
《清高宗实录》还记载了这么一个事儿:红溪惨案的幸存者陈怡老,1749年5月带着财物和子女潜回福建,回乡伺候母亲,结果被地方官当即逮捕,乾隆高度重视,让刑部审理,罪行和处罚是:“应照结交外国、互相买卖借贷、诓骗财物,引惹边衅例,发边远充军,番妾子女俭遣,银货追入官”,理由则是“此等匪民,私往番邦,即干例禁,况潜往多年,其或借端恐吓番夷,虚张声势,更或泄漏内地情形,别滋事衅,均未可知”。
当然,发生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大清的操作一直都是这么魔幻,普通人的脑子可能根本就想不通。
可是吧,乾隆皇帝不在乎的事情,朱劲松这个大明皇帝却很在乎。
再加上占领了那块地盘的还是荷兰东印度公司。
但是朱劲松的准备多少有点儿多余——当大明前军都督府的海军刚刚在琼州那边完成集结,麻喏巴歇那边就已经乱了起来。
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麻喏巴歇那边的印猴并没有组织起来进攻兰芳布政使司,而是跟统治他们的荷兰东印度公司爆发了剧烈的冲突。
具体表现就是印猴们组织起来冲击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商号外加荷兰军队的营地,在城里开始了疯狂的零元狂欢节以及没媳妇但是也能爽起来的节目。
时任东印度公司总督的彼得·赫拉尔杜斯·奥弗斯特拉滕简直快要疯了。
“杀光他们!必须要杀光他们!”
奥弗斯特拉滕恍若一头陷入暴怒当中的狮子,正在咆哮着要咬死敢于挑衅它的野狗一般。
“这些蠢货,他们想死就尽管让他们去死好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