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找到和获得的，也最容易控制的。”顾嫚说道。

赵明阳沉默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邱淑红的一生，以后最起码几十年里，都是给人仰视的状态，不容置疑的存在，但这种状态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种标签了。

可是，目前最好的方案就是这个，如果出来发声声讨，都可能被人质疑，如果被人打了，那就不一样了。

不会有人质疑她了，会让所有人认为她是女斗士。

还有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呢？赵明阳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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