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张甘霖就算是在疼爱张姝娴，那也是小爱，真正永远最疼爱的，永远都只有他的儿子。

“不但要制药，还要发展自己的势力。”苏东来若有所思：“此事我先考察一番，然后再去和马寅初商量。”

想要制药，单凭他一个人单打独斗，在这乱世休想大展拳脚。

他需要帮手！

苏东来一路调转方向，径直来到了北地，来到了北三省，张大帅的老巢。

“师兄，我要张大帅的信息，想要知道他平日里有什么喜好。”苏东来给马寅初打了个电话：“我想要见张大帅一面。”

“见张甘霖？你见他做什么？”马寅初一愣。

“有大事要办，只是还没有做好决定，想要看看张甘霖是不是一个做大事的人。”苏东来道了句。

马寅初闻言一愣，然后略作沉吟道：“我觉得，姜大帅就很不错，而且姜大帅的公子，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我知道了。等我见过张大帅，就去长安走一遭。”苏东来道了句。

马寅初也不多说，挂断电话后，不多时一份传真电报就发送了过来。

“张大帅这个人最喜欢纳小妾，最近喜欢上了青楼里的一个角，每周都要去捧场。”苏东来看着手中电报，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然后卷起电报，将其用火机点燃，苏东来径直向着奉天最有名的青楼走了去。

要问奉天最有名的青楼是那个？

毫无疑问，奉天城内最有名的楼子，乃是懒云窝。

懒云窝内有四大头牌，皆是卖艺不卖身的名角，名扬奉天。

而张大帅最近盯上了四大头牌中的韫笑笑。

“韫笑笑，乃是今年名动奉天，最有名的角。吹拉弹唱，无所不精。据说此女才十六岁，家中以前是上京城有名的盐商，只是家道败落，被人给卖到了懒云窝。”苏东来若有所思的坐在老爷车上，脑海中思绪流转，已经到了那懒云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