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船,但却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老板,顿一锅鲤鱼,一壶烧酒。多放点豆腐和竹笋,在放上几只龙虾、猪蹄炖烂了。今夜你的船,我租下了。不着急划,慢慢来。”苏东来道。
“爷,您稍候。”船夫闻言顿时来了精神,直接自船外拽出一个笼子,笼子里是一条三斤重的大鲤鱼。还有一只只虾米。
只见船夫手起刀落,豆腐与竹笋便已经尽数切好,然后在船头架起大锅,开始灼烧了起来。
小船悠悠,很快就香气扑鼻,在水路上散开。
苏东来坐在船头,看着远处岸边的景色,一时间有些怔怔的出神。
到了晌午,大鱼炖好,苏东来一边吃着鱼,一边喝着酒,看着岸边倒退的景色,整个人竟然昏昏沉沉的睡去。
待到在睁眼,口鼻间一股香气灌入,此时天色已经黯淡,船夫正坐在船头,炖着大鱼与排骨。
“公子,西湖到了。”船夫看着苏东来:“你说今夜要包船,我就没打扰您。这排骨炖了五个时辰,小火慢慢煨出来的。这条大鱼,也炖了一个时辰,我估摸着您要睡醒了,现在吃饭刚刚好。”
苏东来睁开眼,西湖一片漆黑,不见月色。天空中细雨绵绵,不断在湖泊上荡漾开涟漪。
“可惜,今夜看不到西湖景色。”苏东来叹了一口气。
船夫自船头捧着莲蓬走来:“爷,这是新下来的莲蓬,现在正是吃莲蓬的好时节。”
苏东来点点头,随手拿住莲蓬吃了一口,然后开始吃晚饭。
苏东来在西湖上游荡了一夜,待到清晨,看着烟雨朦胧的西湖,苏东来扔下五十两银子,然后撑开油纸伞,径直向着内西湖走去。
内西湖边
有一片连绵建筑,苏东来看着那一片屋子,眼眶顿时就红了。
话语到了嘴边,千言万语却吐不出半个字符。
耳边传来一道道欢声笑语,勾起了苏东来儿时回忆。
这是他的家!
他记忆中,生活了十五年的家。
但现在,他的家换了主人,住进了另外一群人。
远处有五十多个手持长枪的警卫,身躯笔直的站在街头,封锁了巷子内外,隔绝成两重天地,维持着这片区域的治安。
“此地乃军机重地,闲杂人等不可逗留。”
有军士看到撑着油纸伞,站在朦胧细雨中的苏东来,提起嗓子喊了一声。
“有家不能回啊。”苏东来轻轻一叹,接着磅礴的念头迸射,化作了磁场之力,向着警卫笼罩了过去。
然后只听得一阵枪声犹若是爆豆子般响起,五十个警卫忽然手持长枪打成一团,子弹乱飞,然后就是一地尸体。
血水与雨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凹凸不平的青石地面,向着远处流淌了去。
“太弱。”苏东来摇了摇头,迈着细步,犹若是春游般,向着巷子走去,看到了雨水中戏水的一群孩童。
都是那航城军区大院的子弟。
此时孩童被枪声吸引,看着那殷红的血水,倒地的尸体,一个个犹若是魔怔了般,呆呆的站在那里,身躯不断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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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那些孩童,苏东来迈着脚步,路过那些孩童,一路顺着那熟悉的巷道,来到了当年自家的宅院。
宅院大门紧闭,似乎并未听闻雨幕中的枪声。
这个世道,街头时不时有枪声响起很正常。
不单单是军阀,街头更是有贼人火并。
只是这片区域有军警守护,一直都很安静和谐。
苏东来看着门前的两尊石狮子,似乎像是苏大炮那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苏东来站了很久,远处的孩童一声惨叫,然后惊呼着向远处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