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之龙兴,幼儿之生日,岂能预知而证?”
“天意,天相,天理,天命,天数,便在其不可证,若是天都可以像尘世之俗物一样被证明,那还能是天吗?”
……
谢道韫笑眯眯坐下,一低头,脸色骤冷,恨声说道:“巧言善辩,偷换概念,若不是怕收不了场,今日定要让他好看!”
王凝之笑呵呵地回答:“好啦,人家把陛下都拖出来做挡箭牌了,你还不满意?咱只是点个火,可不是放火的。”
“这老道士,当真是圆滑无比,”谢道韫撇了撇嘴,“夫君,等下和他见面的时候,可要小心些,现在人多,他不好翻脸,等下就不好说了。”
“那是自然,大棒给足了,就该给颗糖吃了。”王凝之笑笑,“走吧,咱们先上船去,也让陈夫子能安心一会儿。”
夫妻俩相视一笑,站起来从后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