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赵天香开口,声音冷漠,“再给我取壶酒来。”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急着出来,今晚不该再喝酒了。”
沉默。
严秀红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酒壶,丢进盘子里,“总不想明儿醉醺醺地去吧?喝完这壶,该休息了。”
“巧云和余勇已经入了建康,和咱们的人接上了,你要查的事情,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
站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严秀红默默走回车厢,又望了一眼。
自从年后开始,赵天香就愈发沉默寡言了,每次有任务,都冲在最前头,前些日子去了一趟郁林,还受了伤,本想让她休息一段时日,可偏又接到王凝之的消息。
一路骑马,疾驰而来,却又在最后,乘船而行。
摇摇头,严秀红离开了。
船头,那个姑娘还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就像一匹躲在黑暗中,独自舔舐伤口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