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下场,假如景桀没有想要对付我们,也没有落得那个下场,如今还在五灵宗内,日后晁姑娘嫁入景氏,与景桀总会见面,难道那时候……就不尴尬或者说晁姑娘会忍得住不去对他下手吗?”
钱潮所说的尴尬其实主要说的是宁州晁家,他不明白为什么晁家失去了一个女儿,又将另一个女儿再送进去,就算不是嫁给景桀,这样的作法至少在钱潮看来十分的不妥,就好象晁家一定要牢牢的抱紧五灵景氏的大腿一样,因此他最后说的‘尴尬’二字,还有几分隐藏的讽刺意味。
晁竹当然听出钱潮话中隐藏的意味,虽然显得并不在意,但清秀的脸上也出现了片刻的失神,然后轻叹一声才继续说道:
“钱公子一直在五灵宗修行,据我所知钱公子的出身并非修行世家,而是出身世间的官宦富贵人家,通过六十年一次的甲选才成为五灵弟子的,因此我猜测钱公子对世家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是很多,要回答钱公子刚才的那个问题嘛,不妨我再问一个问题,钱公子可知道我宁州晁家是凭借什么才能在修行界里立足的呢?”
钱潮一愣,不知道为何晁竹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是今夜才知道眼前这女子与景桀的母亲一样都姓晁,对晁家的事情自然是一无所知,便直接说道:
“在下不知,请晁姑娘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