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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里面完全没有对成宫五人组的愧疚,谁叫那五个人天天去自家的打击中心不给钱,打击习惯被他摸清了可不能怪他不厚道。这些就当做是补偿了。
“总之就谢谢你了。”
一旁的福井也开口:“你不用谦虚了,如果不是你就凭那些明明是自己失误却将责任丢给投手的人,平野投得再好也没用。不过前辈们可不像他们,想到下午的练习我有些紧张。”
“反正我们新生就是跑圈,整理杂物。起码春大前我们都不会有太多的机会。”桐山涟也没想过自己能够很快进入到20人名单里面。
因为他对硬球的正式比赛只在于选拔的那一场。在那一场他能发挥得好他认为全靠自己对五人组的了解,并不能反映出他对陌生对手的实力。
而上了高中之后他的队友们大多数都是中学开始就参加使用硬球的少棒,在这一方面就领先了他三年,就算是算训练量他中学打软式的比赛机会也不多,落后一大截的他自然不会想着一步登天。
“春天选拔我们学校最后打进了八强,肯定会受到不少的瞩目吧。”福田担心的是在众人的目光下他的发挥可能会失常。
桐山涟安慰他:“没什么,只要我们去到甲子园,那观众更多。如果连区区几个观众都怕的话,那么我们去到甲子园也只会再见爆投。”
“不是我吹,我从来没有暴投过,你们不用担心好了。”平野也插嘴让气氛活跃起来。
甲子园这三个字,就跟大学生对于神宫球场,东蛋之于社会人。永远充满着魔力,能让没去的想去,去过的还想再去一次。能让高中球儿为了这个地方付出很多。也因为这三个字让他们能熬过训练,在比赛中冷静下来。
第一天的学习都是很简单的。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下午棒球社的社团活动下,普通招生入学的他们并没有提前入社的权利,对于社团来说他们只不过是一群练习生而已。
有多少人能够留下还要经过筛选才能确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