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交汇,其中的意思只有两人知道。魏景朝拓跋尔笑笑“辩解有用吗?办案讲究人证物证,在下没有人证能证明那是别人故意放的,而且那衣服、契约本来也是在下的,在下无话可说。”
齐盛“魏公子好风度,这是将生死都看透了吧。”
胡书“有几分我们江湖中人的风范。”
魏景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看向谢明欢,谢明欢一直没有说话,他知道谢明欢说的才是事关他的未来。
“魏公子可知道自己的身份?”
魏景目光微沉,但还是点点头。
“知道。”
谢明欢又问“那魏公子可知道独孤大人的心思?又或者说,魏公子和独孤大人,到底是谁听谁的?”
魏景皱眉“义父抚养我一场,虽然在下没有其他心思,但总要保义父平安。”
谢明欢突然笑了起来。
她看向其他人“你们都先出去吧,有些事我要单独和魏公子谈谈。”
魏景站在原地什么话都没说。
拓跋尔不愿意“师姐,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听?”
谢明安和齐盛同时起身,他们多余的话都没说“走吧。”
胡书也伸手将拓跋尔拉出去了“小孩子家家,有些事不是你应该听的,还是别听的好。”
罗慕容虽然担心魏景,但也跟着其他人出去了。不过大家没有走远,就在外面守着。拓跋尔好奇地想要过去偷听,被齐盛拦住“有些事,不知道是为你好。”
拓跋尔扁扁嘴。
“不听就不听呗。”
房间里就剩下了魏景和谢明欢。
谢明欢站了起来,她目光直直地看着魏景,一字一句地问“难道魏公子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吗?独孤大人说你是,你就一直深信不疑了吗?”
魏景不明白谢明欢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明欢却继续说道“魏公子好好想想,若你真是末帝的……那独孤大人就算只是单纯的养育你长大,全了当年君臣的恩情,但也不能做出眼下这样的事吧?本妃可是看着,魏公子就是独孤大人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随时可以被牺牲掉。”
这话戳中了魏景心中的痛。
他目光也暗了下来。
“王妃到底想说什么?”
“本妃不想说什么,只是想提醒魏公子,有时候养育之恩不一定就是恩情,这杀人全家又抚养了唯一的幸存者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魏公子若是以前没想过,眼下或许应该好好想想了。”
“哦,对了,还有那魏敏儿,公子觉得她真的是你的亲妹妹吗?若真是一母同胞,就算再被娇宠,兄妹俩的性子也不会这么天差地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