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顺着山谷继续前进。
一大片帐篷出现。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正在忙碌。
见来了皇军跟伪军,守在各处的伪军赶紧站得笔直。
皇军进了进了最大的帐篷,正在作手术的军医回头看了一眼:“八嘎.手术重地”
跟着不可置信地看着从腹部透出的刺刀尖,旁边的护士吓得尖叫,跟着声音消失。
驳壳枪跟着开始在营地响起,枪声密集、短促。
值勤的伪军全死,三十余正在睡觉的伪军根本没有任何反抗,全成了俘虏。
确认伤兵营再没有一个活口后,跟在后边的大批村民进了山谷。
打扫战场的动作慌乱,但是却很快。
“报告,东边有伪军抬着伤员来了”
齐老匪愣了一下,跟胡义嘀咕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伪军俘虏面前:“有没有会说鸟语的?”
一众伪军全都摇头。
齐老匪无奈,只得从俘虏中挑出两个没尿裤子的伪军:“要想活命,等会该怎么说话,不用我教你吧?”
两伪军两腿发颤:“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八个伪军抬着四个鬼子伤兵,领头的伪军见到几个皇军站在山谷口俩伪军后面,直接开口问:“崩牙狗,怎么有枪声?”
“刚才发现山梁上有一个逃兵”
“你不是在西边值勤么?哎,太君怎么也出来了?”
崩牙狗说话有些哆嗦:“太君让我过这边来看看.我换了个班.皇军问山里边的战斗结束了没有”
“你小子脸怎么那么白.”领头的伪军心里有些疑惑:“应该快了,那些家伙往山顶跑了一百多,山高林密,估计一个都跑不掉.”
“八嘎.”伪军后边的脏脸骂了一声。
领头的伪军赶紧给太君哈腰问好
担架上的鬼子痛苦地呻吟,张嘴骂道:“啊八嘎赶紧的.走.”
齐老匪挑出自己排的六名战士,低声安排任务:“等会儿我们跟在伪军后面一起进山,大家一定要记清楚口令,鬼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明白吗?”
一战士吓了一大跳:“副排长,咱们这不是去送死么?”
“你原本就是伪军,山里那么乱,现在就干回咱们老本行,你怕个球.”
半个小时后。
身着伪军军服,胳膊上套着红袖箍的队伍翻顺着山谷转过一道弯。
伪军带着民夫在忙碌,将尸体不断抬着尸体往挖好的坑里丢。
半山腰的山洞往外冒着浓烟,山洞上方烈火在熊熊燃烧。
不时出现一股长长的火舌。
偶尔能看到人形火焰在密林里乱蹿,跟着引燃另外一片山林。
山脚下摆满密密麻麻的国军尸体,收缴的迫击炮,机枪,步枪弹药垒成小山。
看到有伪军过来,伪营长直接问认识的崩牙狗:“你们连长呢?”
崩牙狗一脸沮丧答:“连长昨天忙了一宿,正在补觉”
伪营长挥了挥手:“看这天色雨要下大,赶紧干活儿.”
伪军中新增加的人不少,伪营长并没有认出其中好几个脸上脏兮兮的伪军并不是他的手下。
很快,担架队跟着崩牙狗小心翼翼来到坐在一起的伤兵鬼子群中。
鬼子轻重伤兵,正抬头看山梁的清剿残敌的情况,相互议论纷纷,嚷嚷声嗡嗡成一片。
几个鬼子正在唱歌,似乎在为死去的鬼子唱送魂曲。
旁边的鬼子随队医护边还在现场处理伤口。
见到有皇协军担架兵过来,几个伤势稍重必须送医做手术的鬼子,骂骂咧咧被伪军抬上担架。
看到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