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王佐间产生,别的我也不知道,没法告诉你。」
「嗯。」唐寅点头。
知道朱浩要去西山,他反而放松下来。因为这些活,以前都是他去干,现在朱浩亲自去,那他就可以安心在京城当个挂名的翰林学士,继续享受这种被人众星捧月的荣耀。
「对了,先生,你也要赶紧试着把张秉用举荐之人往你身边拉,不管成败与否,让张秉用觉得你有心跟他竞争便可……」
朱浩又提醒。
唐寅皱眉:「怎么什么事情都有我的份儿?「朱浩道:「你是兴王府旧僚在朝中最后的脸面,你不出面谁来出面?难道让我出马?走了!「
唐寅正要详细问讯怎么去拉拢,却见朱浩头也不回离开了他的卧房,往院子行去,居然又在院子中间碰到了他的小娇妻,打了声招呼才离开。
「这小子……」唐寅心里更不爽了。
朱浩去了西山。
走得很突然,唐寅也是从骆安那儿得知,朱浩当天连夜离开京城,虽然去西山没多远,五十里的距离,以往要走大半天,现在坐火车一个时辰都用不上。
朱浩走后,张璁到唐府拜访,这让唐寅大感意外。
思忖后,他在自家书房,接见这个被朱浩扶持为对手的家伙。
「唐学士,学生这厢有礼了。」张璁对唐寅非常恭敬。
唐寅微笑着点头,指了指一旁的座位道:「秉用难得来一趟,坐下来叙话。」
张璁依言端坐,随后道:「听说朱先生已离开京城?不知往何处去了?」
唐寅一怔。
朱浩离京之事,张璁这么快便知晓了?那他为何不知朱浩去了哪儿?「秉用啊,你知道我一向不关心他的事。」唐寅笑了笑,没详细解释。
张璁道:「是这样的,学生跟黄阁老,探讨了有关大礼议相关议程,认为如个吉城市持大礼议的官员大人礼议相天议程,认为如今只城又持人礼议的目页人少,于是跟陛下举荐了一些人,陛下也同意将其调到京师来,安排在各衙门叙用。未曾跟您商议过,特地来说一声。」
唐寅心想,这事发生都五六天了,你现在才来告之,分明没打算跟我商议,那今日登门到底为何?唐寅淡淡地笑了笑,道:「如果对议礼有帮助,也未尝不可。」
张璁道:「那为何唐学士最近一直未到翰林院应卯?您现在是陛下钦点的议礼学士,关于礼议之事,学生想跟您商议,却找不到人,只能登门冒昧打扰。」
「哦!」
唐寅这才听出张璁是在质问他。
嘴上恭敬称呼他学士,又自称学生,但说话三两句就转到他唐寅不负责任上。
「秉用,你该知道,我这人一向都不喜欢参与朝堂纷争,有关议礼之事,你大可跟黄阁老商议,我这边……」
唐寅竭力推搪。
说好了,我只是当翰林学士,谕旨中可没说让我去议礼。
张璁道:「但问题是您才是议礼学士,为陛下张目乃不可推脱之职责!现在京城反对议礼的声音一浪接着一浪,是该扼制这群人的嚣张气焰,尤其是在翰林院中,如果您不出面,很多事难以推进。」
施压!
唐寅心想,本以为敬道去西山是好事,感情他留了个烂摊子给我。
说是当上翰林学士后不用干活,继续做我的散人就行,但这才几天就有人上门来逼着我汗活。
那臭小子肯定早就知道会如此,故意给我挖坑呢。
谁让我抢了张秉用的翰林学士职位?别人不为难我,张秉用能不蹬鼻子上脸?唐寅叹道:「秉用,我说过了
,你有何事可以自行决定,陛下也愿意听取你的意见,你有何拿不定主意的,也可以跟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