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就来气,每个月我二叔都给我一两万的零花钱,有的时候更多。被这个家伙害的,整天带我去这些地方。上天我爷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断了我的零花钱。他一发话,二叔再也不给我钱了。”
“你应该叫我萧叔。”萧然笑道。
“萧叔?”
“嗯。”萧然点点头。
“我管你爷爷叫顾叔,按照辈份,你得叫我萧叔。”
“额!”顾秋河愣住了。
挠了挠脑袋。
“萧哥你什么时候见到我爷爷的?”
“前段时间。”萧然道。
“真的要叫萧叔?”
“你觉得呢?”
“萧叔我没钱了,你能借我一点?不要多,十万两就好,等我有钱立马就还给你!”顾秋河很光棍,毫无一点压力。
砰!
萧然挥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回家问你二叔要去。”
“要了也不给他!除非我爷爷开口。”
萧然懒的理他,顾秋河喋喋不休,像个娘们一样,快速追了上来。
护卫牵着两匹照夜龙马跟在后面。
“萧叔你怎么在这里?”顾秋河问道。
“没事出来散散心。”萧然道。
“唉!”顾秋河叹了口气,脸色一下子拉胯下来。
“今天过后,我再想要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怕是很难了。”
萧然静等下文。
顾秋河继续说道:“明天不是秋闱?这次我也要参加。我爷爷、我爹,我二叔他们,给我下了死命令,若这次无法高中,考不到前一百名,就打断我的狗腿,以后一个子也别想看见。”
“你腹中有墨水?”萧然好奇。
“看不起谁呢?别看我整天嘻嘻哈哈,不务正业,不是在去醉仙院,就是在去春芳院的路上,但也很刻苦的好吧?我爹每次下朝回来,都要检查我的功课,若没有做好便是一顿暴揍。”
说到这里,顾秋河很伤心。
将胸口的衣衫敞开,触目惊心的伤痕。
虽然已经干固,但疤痕还在。
“你真的是他亲生的吗?”萧然咋舌。
“如假包换,现在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我爹说,我可以混账,但不能一点墨水也没有。不学点东西会吃亏的。”顾秋河道。
“你应该感谢他。”
“萧哥、不!萧叔,我明天就要秋闱了,只剩下这一天能玩,一旦秋闱高中,就要入朝为官,你是我叔,虽然不是亲叔,但在我的心里面,你比亲叔还要亲。”
萧然停下脚步,戏谑的望着他,“然后呢?”
“那个啥,你能不能请我去醉仙院喝酒?就一次,我保证今天玩过以后,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护卫也将脑袋凑了过来。
“萧公子你就答应我家少爷一次吧!那、那个你们去的时候,能不能把我也带上?”
“你瞎凑什么热闹?”顾秋河踢了他一脚。
萧然耸耸肩。
进了城,走在官道上。
一群人迎面走了过来,为首的人是白展玉,见到萧然眼睛一亮,三步并成两步,热情的冲了上来,“萧哥!”
“你们这是?”萧然不解。
“嘿嘿!”白展玉嘿笑一声。
摸着后脑勺,面色得意。
“这不是升官了吗?我现在已经是北城县衙县尉,掌管一县县兵,正好今天休沐,他们几个提议聚聚,便准备到醉仙院放松一下。”
“你被调到了北城县衙?”萧然问。
“嗯。”白展玉点点头。
“原北城县衙县令被带走调查,职位空缺,主簿一番活动,得以前进一步,县尉也不甘示弱,盯上了主簿的位置,最后这县尉的位置空缺下来,吏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