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这里将袍服塞入衣带之中,竟然没有后退数步,只是轻轻点地,拔地而起,在禅杖上轻点,便越过了禅杖。秦罡和康崇便鼓掌叫好。
王珩也把裙子塞在腰里,往后退了十步左右,跑到禅杖处,突然一猫腰,一个铁板桥,软腰翻折在禅杖上,又拿了大顶,这才翻过禅杖。
定镜见小姑娘急智,便笑道:“这禅杖四十斤,小姑娘如果太无聊,我们会会手,玩三个招式吧!”定镜从桌案上持起禅杖,挥给王珩。王珩从未拿过这么重的兵器,接过禅杖后退了七八步才站稳身形。
世民和康崇都知道定镜的禅杖由龙泉精铁铸就,寻常兵刃触及便断,于是各自抽出无恨无恨剑给师傅,定镜摇头说道:“恐怕会伤了小姑娘!”
秦罡又取来自己的横刀,但是定镜也不取来。他只是从案上取来三个碗盏,说道:“小姑娘,你看着,千万别让碗盏伤了你呐!”
定镜师尊见诸人笑在原地,便说道:“康崇、秦罡,俩个臭小子,抬着筐子到路边捡石头,难道要等着华州城里的锅碗瓢盆全被我砸了?”康崇和秦罡立刻遵命,笑嘻嘻的真去捡石头。
定镜师尊对王珩说道:“你取我的禅杖先学怎么躲过我的酒盏吧。”
定镜师尊说罢,俩个酒盏便一只朝王珩的左足,一只朝王珩的右臂击打而来。世民却见定镜师尊脚下慢慢行走,步伐沉稳而诡异,便知道定镜原是支开了康崇与秦罡,在教诲世民自己练功的步伐,心想:师尊当真是相当的偏心了,也许正是因为世民的安危考虑,所以要如此偏心吧。世民便在心中记着练功的脚步步伐,而眼见王珩举着禅杖被酒盏砸得左右闪避。
长孙无忌、魏征、唐临、康嵩、裴皿悦、青舟、李至雅诸人这里看来甚为无聊,世民对魏征和唐临说道:“先去问店家买俩筐子酒盏碗盆来!”唐临赶紧去照做。
长孙无忌见地下的碎碗盏实在太多了,便皱眉对世民说道:“踩伤了她怎么办?脚踩伤了,怎么走道啊!”世民见王珩的身形越闪越快,越闪越远,但始终逃脱不得定镜师尊飞来的碗盏。世民对长孙无忌说道:“师尊本有满地碎渣的意思,让她脚下避无可避吧。”
王珩这里心里非常急切,又不能喊服输,又见定镜师尊没有停止的意思,眼见自己的脚下前后都是碎渣滓,这里抛下了禅杖,突然感觉身子一轻,一手撑在院中的桌案上,双脚便站上了桌案。
定镜师尊这里点了点头,说道:“一个碗盏都没躲过,闪得倒比狐狸还快!”唐临这里取来了俩筐碗盏,而秦罡与康崇捡了一筐石头。唐临这里笑嘻嘻地说道;“老神仙,您是太子爷爷的师尊,那我们叫您老神仙,老神仙,您爱吃什么,我们帮您准备宵夜。”
魏征这里皱眉,佛释道等僧人道长都是过午不食,这都三更半夜的,唐临怎么想起来请客吃宵夜呢?
定镜师尊对裴皿悦说道:“喝了一辈子的酒,小姑娘调的义酒很美味。”裴皿悦和青舟俩人笑道:“老神仙,我们陪您去前面喝一壶。”
而魏征、长孙无忌见满地下杂乱的碎渣滓,刚想命店家来清扫。但是世民却突然坐在桌案上,居高临下地望了一遍碎渣滓,摆手说道:“你们且慢动手,我再来看看。”
世民细想着定镜师尊的步伐,又见这万字图,这里默默记来,便用黑布扎紧了自己的眼睛。
康崇笑道:“殿下你还记得吗?”
世民点头而笑,说道:“等等,还记得一些呢!”
康崇便从筐子中取来一把石子,再说道:“殿下你还记得方位吗?”
世民点头说道:“等等,似乎还能记得一些呢!”
康崇已经向空抛了抛石子说道:“殿下,我要开始啦!”
世民突然点头说道:“好的!这就开始吧!”
康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