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现在我想要你忠诚和坦诚,只要你做到这两点,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忠诚容易,可坦诚……
砚尘烬也很想告诉清吾一切,可是他一想到那日清吾听到他说出真相的时候,无法承受的模样,他便不敢再提。
见他面露难色,清吾又道:“倒也不必事无巨细的告诉我,只要把你的心思告诉我就好。你想什么,生什么气,想要什么,都告诉我,让我明白,不要生出误会,你能做到吗?”
砚尘烬连连点头,“我能,清姐姐,我能,我一辈子都对你忠诚,只要你要求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不高兴我会跟你说,我给你提示,我……”
少年的声音越说越颤抖,越说眼眶越红。
渐渐的,所有的话语都埋没在一颗颗珍珠似的泪滴里。
清吾无奈地笑着给他擦眼泪,“怎么这么喜欢哭鼻子?宝贝,别哭了,哭得我心疼死了。”
砚尘烬胡乱的擦了擦眼泪,道:“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清吾眸子深了深,轻声说着。
她不喜欢对不起这三个字,很不喜欢。
这三个字,清吾曾经在父母将她独自留在琅琊山的时候,就已经听够了。
清吾心里也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自己原谅砚尘烬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是她总是忍不住心疼他,舍不得叫他受了委屈。
次日天还没亮,清吾就被砚尘烬咳醒了。
清吾扶着他坐起身来,喂他喝了几口水.
瞧着少年脸都咳红了,清吾问道:“怎么咳成这样?是不是昨日冻着了?”
砚尘烬摇摇头,“我没事,只是……咳咳……身子弱。”
清吾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在没有发热,算是万幸,“这里偏僻,还是早些回华光门治了病要紧。”
一听这话,砚尘烬一把抓住她的衣袖,一双含情的狐狸眼,水气氤氲的瞧她。
清吾无奈,“我随你一起回去。”
少年这才松了口气,放了手,“好。”
不过晌午,清吾便叫砚尘烬变了原身,躲在她披风下面,御剑返回华光门。
几日不曾回来,此时的华光门竟风光大变。
门中上上下下都挂着鲜红的灯笼,喜气洋洋的,大殿像是重新翻修了一遍似的,瞧着十分光亮明丽。
清吾心里鄙夷,如今女修一事还没有解决,这些家伙竟然只顾着表面的光鲜,弄得如此隆重,简直掩耳盗铃。
她不理解这种风气,甚至觉得没必要。
但眼下,清吾也无心顾及这些,衣袍下的小狐狸打了个喷嚏,她只能加快了脚步。
等到把砚尘烬送回房间,屋里一片冰凉。
正愁着如何是好,一修长少年驻足门口,“回来了?”
清吾回身,那人正是江铭昀。
她微微颔首,“你屋里暖不暖?”
江铭昀见她双手都收在披风下,也没见砚尘烬的身影,顿时明白了。
“比这屋子暖,过来吧!”江铭昀说着,便转身往房间走去。
清吾只觉得手腕被小爪子挠了一下,好在早先给他修剪过指甲,倒也不痛不痒。
进了江铭昀的房间,果然一股暖意袭来。
江铭昀指了指卧榻,“砚师弟身子不适,还是裹着被子的好,我去寻人给他瞧瞧。”
清吾感激的看他一眼,那人一声不响,只是冲她微微颔首,便出去了。
一刻钟后,江铭昀带着医师回来,清吾正坐在卧榻前,榻上躺着一个面容苍白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被清吾哄着睡着了。
医师给砚尘烬瞧着病,江铭昀冲清吾招了招手,“路姚清,你随我出来,我有话要同你说。”&29233&30475&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