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吃饱喝足就坐到床边上,对着自己身旁拍了拍,示意昫王过来坐。
昫王忐忑不安,但仍按她示意的坐在了她身边。
“殿下,我们,不应该做点什么吗?”月九幽睁着她的美目,略带醉意,望向昫王。
昫王哪里受得了,退了一步,这礼官是说可以云云。但是这两人心结未解,是决不可以
他还在那里想,月九幽已上前开始解他的衣服。
“不幽儿”他想说不是时候。
“啊!这样啊!”月九幽理解错了,就开始除自己的衣服。
“不幽儿”昫王又道。
“那殿下想如何,尽可说。”月九幽双目含笑地凑上前来,拿脸贴着他的脸,她的发丝轻轻撩过他的耳际,将自己送入他怀里。
“幽儿,不要这样,这不是你。”昫王心里难过,脸上也能看出来了。
“我是哪样?”月九幽重新坐好,脸上冷下来,恢复了常态。
昫王总算松了一口,这个样子也好过刚才的样子,“我并不想”今天晚上是连话都说不全了。
“殿下不想与我有肌肤之亲?”月九幽挑挑眉,看着他。
“不是,至少现在不。”昫王握着她的肩膀,温柔地说。
“那殿下拿那么多东西来换我,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可以尽情羞辱我、玩弄我,好报那一钗之仇吗?”月九幽笑了。
“不许这么说,什么换,什么卖,我从未这样想过。我只觉得为了你,我需要付出这些代价,你值得。”昫王眼中含泪,他听不得她说这些话,说这些让他心疼的话,“而且我也不是为了你为何一定要这样想我呢?”
“那殿下既不愿与我有肌肤之亲,这屋里又只有床,那是打算你在那里坐一夜,还是的打算让我在那里坐一夜?”月九幽轻轻问。
“自然是你睡床,我在那里坐一夜,你安心睡。”昫王答道。
“那院子里的礼官说了一夜不许闭灯,他看到我两人的影子,你该如何答?说你不行还是我不行?”月九幽又问。
“这”昫王不知如何答。
“你既嫌我,我离你远一点便是,差还是要交的。”月九幽冷笑一声。
她说着就将昫王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滚到里面,靠着墙躺下。
不能灭灯,这倒好,昫王侧身望着她背影,也很是高兴了。明日就能带她走,离开这是非之地,再来好好与她聊。
他的眼睛看到月九幽蝴蝶骨,是太瘦了吗?隔着衣衫都能看到,他忍不住将手放到她的背上,一触竟也是紧实的肌骨,并不是瘦。这天天得练多少功,才是这样的肌骨?他这一年也没有少练,但是仍感觉与她相差甚远。
“路剑离,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吗?”月九幽轻声道,声音可不像刚才除衣时的软言细语。
昫王忙收了手,尴尬的说:“我那个觉得奇怪我常见你冬日雪天都只着单衣,不冷吗?”
“惯了,穿多了跑动不便。”月九幽轻描淡写地答。
“啊穿少一点会飞得高一点。”昫王想到这里。
“我穿铁衣都比你飞得高。”月九幽答,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她转过身将脸对着昫王,两人面对面躺着,她问,“我也好奇,你原先武功怎样?”
“这个,看和谁比,和你自是不能比,应该和那萧玴应差不多。”昫王想了想,在她认识的人找了个差不多的人。
“那也还好,自保是没问题,现在是招式都记得,独缺内力?是这样吗?”月九幽想明白了。
“对。”昫王点头道。
“那你勤加练习,三五年也是能练回来的。”月九幽,若有所思点头道,“到时算了,你再练都不是我的对手了。那你以前用什么武器?”
昫王认同的点点头,他直接跳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