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越尧推出去,他便安了心,也就会放松紧惕了。你去提一提鋆国的人,先不要乱动,曜国太后死在了烨国,萧璀定是要去应对,寿辰定是不能办了,机会以后多的是。”程苍澜略动了动便直喘粗气,年纪越大越不想动,也越发胖了。
“是,明日我就去办。今日月相那边的人送来了信,说月相近日一直在看海图、看海潮,怕是准备对南州动手。”卫丘想到这件事,便说给程苍澜听。
“这事儿我知道了,那老家伙还得多活两天,得帮我把南州这事儿安排好再死。”程苍澜发出一阵怪异地笑声。
“那是,您啊,好好养好身体等着就行了,有人替您操心呢!到时您当了王,还有操心的时候呢!”卫丘拍着马屁,他自己也想着有着一日能封相,那也没有白活一场。
“那是的,我还得多活几年,等我儿子长大。”说到儿子,程苍澜又是一阵开心。
他要的不是一次成功,而是乱。
多年来,他一直未动,只在各州各国捣乱,挑起战乱,挑拔州与州、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玩得不亦乐乎,就是想成为一个乱世王,太平静要如何有借口去争。
现在儿子也有了,也就不用再等了,只等除掉萧璀找个借口称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