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有点区别,但没区别,好处自己是少不了的。
“老易,你,你怎么这样........”
最先开口的不是两位大爷中的某一个,也不是街坊邻居的某一位。
而是枕边人,易中海的枕边人。
一大妈在看到老伴儿和贾张氏,一起被压出地窖的那一刻,什么都明白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偷偷摸摸在地窖里,总不能是在里面偷菜吧?
贾家也没菜可偷啊。
那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关键谁也没有想到易中海,口味居然这么重,虽然有人能看出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可谁关注呢?
只有一大妈
她哭着指着易中海,崩溃了一般。
心里有恨有痛,有怒有伤。
那嘴唇哆嗦着,眼泪滚滚长流,却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伸手死死掐住自己胸口,感觉喘不上气,脸也憋的通红。
等到最后,才敢迈步上前,双手紧紧抓着易中海,厉声的质问着他。
“易中海,你欠我的拿什么还!这么些年你欠我的拿什么还!!”
一大妈指着自己的胸口,活像电鳗一般又悲又愤怒,还是加拿大的。
随后她便感觉自己撑到了极点,几步后退,头晕脑胀,呻吟着向后倒去。
“她一大妈,她一大妈!!”
二三大妈急忙上前搀扶着,都是老姐妹,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关键易中海看起来挺老实的呀,怎么会呢?
“唉,赶紧扶到边上去吧。”
阎埠贵摇着脑袋,满脸忧愁的让人把一大妈扶过去。
不然真急起来一口老血喷出,晕在这里,摊上人命了可不好。
而后他和刘海中对视一眼,两人联袂上前。
或许有落井下石的意图,但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和痛恨。
“老易,唉!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阎埠贵转过头,真是痛心疾首。
遥想他三兄弟当年把控大院儿,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虽然后来杨利民强势崛起,但也还好。
可是今天
“唉!老易啊,你多大的人了,你真是人老心不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刘海中一副羞于他为伍的表情,骂归骂,说归说,其实心里蛮乐呵的。
这次事情易中海的责罚逃不掉,他这个一大爷,是想做都不得做了。
而自己,完全可以趁机上位。
登基就在今日!
易中海低着头,始终一言不发,可以看出他现在心态完全崩了,失控了,是处于快要彻底疯狂的状态。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阴霾的脸上,由于过于用力,导致五官都在四处乱飞。
两人怕他气死,也明白这种情况下,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们又转道贾张氏,虽然幸灾乐祸,可看到她也想上去踹一脚,就很奇怪。
“贾张氏!”
刘海中一声大叫,走上前来到她身边,骂个人还要走猫步。
“我说你也是这么大年纪了,你要不要脸啊!”
“你不要脸,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男人,对得起你死去的儿子吗?”
一番直击灵魂的质问,让贾张氏抬起苍老的脸。
循着看去,家里三个孩子早就被吓醒。
老大棒梗抱着槐花,手足无措,小当在一旁茫然四顾,哭着喊着叫妈妈。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四周一片骂声,骂他老妈是窑姐,骂他奶奶是老妈子。
什么不要脸之类的词汇数不胜数,棒梗再傻也知道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