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在前院听一大妈说了个大概。
一听说有关于他那还没出生的儿子,立马着急起来。
心急火燎的赶回来,在门口就逼逼叨一大堆,结果还没进去,就有一股迷之味道钻入鼻腔。
“咋这么味儿呢?”
他皱着眉头推门进去,现场画面极具冲击感。
虽然秦淮茹早已经清洗好几遍,但外屋的炕上、墙上,甚至于是天花板上,都沾上了食物消化后的产物。
那场景,易中海承认他忍不住吐了。
吐完之后一抬头,神色憔悴的秦淮茹跟个白无常似的。
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眼睛都肿起来,脸也是惨白惨白的。
她还在那儿收拾家里,人都麻木了。
易中海捂着鼻子问道:“你妈呢,孩,孩子没事儿吧?”
秦淮茹不想说话,里屋里传来咆孝声。
“你就知道关心孩子!我呢!老婆子我今天受多大罪啊!
”
一通乱骂,中气十足。
显然躺了一下午的贾张氏,又重新的恢复了战斗力。
易中海一直愁苦着脸,走进里屋,那里面味道更大。
特别是贾张氏这个人,就跟腌入味儿了一样,隔着几里地,怕是是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子恶臭。
见这情形,易中海也不敢进去,但大致明白了什么。
万幸的是孩子没事,可贾张氏的事儿大了去了!
“你看你干的,哎幼,我真是!”
易中海实在忍不住,边退边说,如同进了什么不该进的危险区域。
一听这话的贾张氏又忍不住委屈起来,坐那儿干嚎,也豁出去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我也不是忍不住吗!”
“为了给你生孩子,老婆子我丢了多大脸啊,我不是委屈吗!
”
一顿干嚎,吸了点儿空气进去,又在哪儿打干呕。
易中海看得心急,但无论说什么,都不乐意跨越雷池一步。
就这样,一个在外,一个在里。
说得什么不是很能听得清楚,但都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感受着同样的酸爽。
这事儿也不出意外的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大院儿,杨利民从北影厂回来,到了门口听三大妈一说,这才明白。
“我说怎么一股味儿呢,还以为外头那化粪池炸了呢。”
“可不是吗,嗨,这家人真是糟心,怎么会有把那玩意儿崩床上的,天花板上都有,什么人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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