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婆婆看见又该找你麻烦了,你快走吧。”
她现在的名声本就不好,外面风言风语不间断,什么婆媳共侍一夫,什么多人运动。
这要再扯上许大茂,秦淮茹好不容易立起来的牌坊,可就真的倒塌的一干二净。
“什么话这是?我送礼还成我的不对了?你别怕,拿着就是,谁敢说让她说去,有本事的让他来找我!”
“哎呀,我真不能收,你快回去吧!”
“拿着吧你,秦姐,这可是我一片心意啊!
”
两人推搡半天,就跟过年收大人压岁钱一样,心里很想要,面上又推辞。
一来二去好几个回合,傻柱回来了。
“秦姐,你这是?”
他自打从里头出来,和院儿里交流不多,唯一有好感的就是秦淮茹,对方好歹去看过他几次,又有之前的关系。
要说傻柱对她彻底死心,之前是,可后面不又被秦淮茹几场眼泪拉回来了嘛。
只是物是人非,现在不敢太明目张胆,属于点头之交,各种感情都深埋于心底。
许大茂终于等来了他,出言嘲讽。
“我给人家送点儿礼,正好傻柱你来了,帮忙劝劝。”
“你说你这一穷二白的,之前那么好关系,有脸不送,我这街坊邻居做了这么多年,可还是要面子的。”
礼嘛,院儿里的人多少送了地。
杨利民都送十个鸡蛋呢!
许大茂现在来事后找补,傻柱明白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深吸一口气,隐有作怒。
“人家也不缺你这么点东西,我说差不多得了,她也不容易,你别为难人家。”
“什么话?我为难她?我这叫为难她?”
许大茂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桀骜不驯的傻柱,现在面前的这个剃个小平头的老光棍,他感到陌生,浑身都别扭。
杨利民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有时候真想说。
“要不干脆你们凑一对儿得了,省得去祸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