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六十五,不过重阳节我就不孝了?至于他跑到我婆家来质问我。
亲家来了。
你看到的,我婆婆都听到了。
你女儿,是挺不讨人喜欢,不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但是你说她不孝,我不承认。不就是没过重阳节吗,你三个儿子,也没给你过?你看,上次你说,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还来找,是不是,亲家还对女儿很在乎啊?不对啊,在乎,又怎会在意繁文缛节,我家老大,很久不回来,除夕都没回来吃饭,我和他爹也没不高兴,儿女忙,不能时时刻刻在咱们身边。我想问问亲家你啊,你女儿的生日,你想起来过吗?
我爹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脸色那难看啊。
他怎么会知道,我婆婆会帮我说话呢,我都不知道。
我公公留我爹吃饭,我爹说什么也不肯留下来,你看到他偷偷把图纸折的很小很小,看了我一眼,我只有生气,都不想看他,却忍不住看他,但就看一眼,转过身拿水杯喝水。
客栈,三楼,温玉开门就看到赵彩衣,急忙把门关上。
他邻屋的丁蕾走了出来,和赵彩衣打了个照面。
因为规矩,赵彩衣蒙着面纱。
我是温玉的四姨……
伙计把赵彩衣撞了一下,连声道歉。
去吧,没事,我不和你们掌柜的说。
您真善解人意。
丁蕾:我怎么没听温玉说他有四姨?
我是他四姨娘。
那是他什么人呀。
我……我是他爹第三个妾室。
四姨娘。我听温玉说起你,您温柔美丽又大方,他很尊敬你。
赵彩衣受宠若惊的表情。
四姨娘你找我有事吗?
进屋说。
温玉呢?
在隔壁,可能还没起来。
哦。
我们懂规矩礼法。
你,吃药见好吗?
我这病,一辈子好不了,得一直吃药。
这么严重。
严重倒好了。丁蕾端水给赵彩衣。吃一辈子药,生不如死。
别这么想。你和温玉在一起,还怕药苦啊。
还有一个多月要熬,温玉说,成亲就好了,发现也不能把我赶走。四姨娘,你怎么知道我和温玉在这?
小莞告诉我的。
长姐肯跟你说,你就信得过,您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啊。
我要是说,还能我自己来吗。行了,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你回去有事?
没有啊。
我不敢出门,怪没意思的,你陪我说说话吧。
好啊。
赵彩衣出了客栈,看到我,走过来说:丁蕾这孩子挺好,你帮忙帮对了。
那是啊,我最会看人了。
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好。
还不是我爹,跑到婆家质问我为什么重阳节没回去。
那天,他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拿我撒气?
行啦,反正你不在他身边,他也不总是过来。忙着盖作坊呢。
不用我设计图纸了?
找别人了吧。
我很生气。
难道我这女儿真的没用了,虽然我不希望他找我,可是不用我,我又不舒服。
我回去了,要不他们该起疑了。
等等,我爹,他心情怎么不好。
生意的事吧,他好几天没去我那,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他不乐呵。
一不高兴就说我,他也没啥大本事。
别这么说话。
本来就是。
李程在三楼喊我:掌柜的,你快上来,我招架不住了!
赵彩衣:快上去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