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的话,杜郎中不经常在,下次不知何时相遇,越早治疗越好。
陆尚深思熟虑,同意了。
谁演陆墨?
我问芮芮和杜仲的女儿小芍。
芮芮反应快:我演。
我对小芍说:莞姨要看看谁演的像才能决定,别气馁啊。
她瘪着嘴点头。
芮芮翻白眼。
哼,秋语哥哥和她说好几句话,都不理她了。
秋语看不出眉眼高低,也像我一样劝小芍。
陆墨死的时候特别痛苦,芮芮听了就能表演出过程,仿佛真的中毒一般。
她是陆墨的堂姐,一个爷爷,自然能够感受。
我以为芮芮是当之无愧的人选,但扮上男装的小芍表演的过程中鲜艳就过来了,像真的看自己的儿子在遭罪。
表演的,当然是小芍。
我吩咐秋语带芮芮出去玩,给她买点东西啥的哄哄,秋语却听不出来怎么回事,我小声跟他说芮芮生气了他才明白,从包袱里拿出一本诗集,这竟然比好吃的管用,他一喊芮芮,芮芮就跟他出去了。
但是,我们都很失望的是,陆涂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还笑,似乎看着一场有趣的戏。
我和陆尚说:不是亲生的,不连心。
总比刺激的更严重要好。
你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
我能像你一样吗?
我:……
总之,你回去,是不是得把正常的陆涂带回去,那就得……
陆尚很不耐烦:我不是答应了,你别再说了行吗?
你二哥又不是我害的,你和我置气干什么。
对不起。
我没接受,丢下他一个人在外面迎着雪,我回到房里,开始第二个方案。
可是,你看到了,陆涂现在根本不明白鲜艳被处斩是什么意思,还拍手叫好。
他什么也不懂,跟他说天塌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朝廷在通缉鲜艳,早晚要抓到她,除了立即回到陆家,别无选择。
我想,治病的还得是家人,并还得提防鲜艳,别让她跑了,或做出什么举动。
我婆婆和公公看见陆涂,抱着儿子好一通哭,陆涂也哭,但没认出来是谁,他俩哭的更厉害,我们都劝不住。
一进屋,我婆婆让我跪下。
婆婆让跪,儿媳妇不能不听,但也得有个原因,我问她为什么,我不知错在哪里。
你也不知吧。
但我婆婆能给你讲出来。
你知道我儿子在哪儿,却不带回来,你安了什么心!
我帮你找儿子,你还说我没安好心,冰天雪地,你都没去。
你还犟嘴,是不是你爹娘没教你怎么和婆婆说话。
我爹娘告诉我怎么和讲理的婆婆说话。
陆尚:别吵了,治二哥的病要紧。
我公公也说:就是,吵什么,让小涂搬到这来住。
鲜艳:不行。
我婆婆: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行!
你儿子离不开我,他就是听我要被斩首才疯的。
我婆婆:他离不开你,就能离开爹娘?
我说:鲜艳也搬过来住吧。
但后来证明,我这话就不应该说,为什么不应该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为了儿子,我婆婆同意了,我真希望她不同意,把鲜艳送进大牢,也就没有后面的事了。
梁欣附耳告诉我,她要出去一下,不大会儿又回来了,告诉我李程在外面等我。
客栈和鲜艳的酒馆发生了矛盾。
不过,好在没有舞刀弄棒。
起因是因为新来的郡侯。
他要的酒我们这刚好没有了,就从酒馆那边送来,本来是能完美解决的事情,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