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感觉到,仍然不动声色的闻香。作为金牌调香师,刑部尚书,他的嗅觉敏锐到可以从鼻子底刹那挪过去,就能闻出原料都是什么。
你在现场,也能闻到,浓烈的香菜味。
不得不说,这是非常奇葩的制香原料,占比例六成。
那些绿色齑粉就是香菜晒干之后粉碎而成。
调香师傅的余光观察左右的人,都在认真调香,或许也会注意他,但是,都是被保护家人的人,不会太过关注。
一边看香水一边转身,经过仔细确认,丢香丸的方向就在他对面四十五度角,他从脖子里摸到香丸,在手心搓开,立即明白(至于为什么他会明白你以后就知道了),拿起我们这边的红色花瓣,碾碎放入香水中,然后,透过香水的上半部分,观察,正面,对面,没有异常。
你看到他在摸腰上挂的皮水囊,他必须在瞬息之间完成把水囊给我们的动作且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才不会被发现。
我和陆承都屏息凝神。
你的视角,无赖客栈。
十月初一,黄昏。
爷爷,你怎么还不休息?
秋昇穿过针,说:小语先睡吧,爷爷缝完香囊再睡。
香囊?我看看。
缝好了给你看。
秋昇将中草药按比例放入,封口,在封口上多余的红布缝上抽绳,抽绳挂着两枚绿色的珍珠。
秋语:闻着有点苦。
中药香囊就是这样的。
我要香香的香囊。
这个呀,安神助眠,这个好。
我不要,我要香的香囊,我不要苦的香囊,我要香的,香喷喷的。
好,爷爷明天给你做。
现在就要。
爷爷累了,明天吧。
爷爷,对不起,你今天是不是特别累呀。
说什么对不起,是爷爷对不起你。
爷爷,你来坐,孙儿给您放松肌肉。
秋语捏了一会儿,又说:要不,咱俩出去走走吧。
太晚了,明天再走。
我想看星星。
爷爷吗,孙儿说什么是什么,何况是需要补偿的孙儿,别说看,摘,他都义无反顾。
爷爷给你穿衣服。
秋语下地,到他胸前,他满意的看着孙儿,突然想到秋语,心内五味杂陈。
爷爷,走吧。
天上并没有星星,阴天,冬季的寒冷和秋季的凉爽截然不同,秋语出门就打了一个哆嗦。
回屋吧,太冷了。
秋语感觉着胸口的箭伤,每逢天气变化他必定会有所察觉。
阴天了。
今天不会有星星了。
会有雪吧?
话音刚落,六出骤降。
这么冷,雪会留的时间长一些。秋语说。
他仰望夜空,六出不慌不忙。
秋语却突然捂着胸口倒在了雪地上。
和上次犯病一样,翻白眼,身体蜷缩,抽搐。
小语,小语!
秋昇的理智没了,他抱起秋语,大声喊高就。
马车在松仁村选菜房外停下,李北愣愣地看着他把秋语抱下来。
师父,您这是……
里面有人吗?
没人,都在调香。
让他们走。
为什么……
让他们走!快!
师父您别急,我这就去。
李北开了门,说:赶快,都离开,快!
陆承的人警觉的看着李北,但还是和别人有序离开。
当然,水囊没有给我们。
奇怪,怎么又走了?我心里嘀咕,没问出声来。
秋昇抱秋语走了进来,我听脚步声感觉有些沉重。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