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更需要解火,因此我早就意识到这一年,让伙计们白天就煮消火茶,常温的和凉的自选,价格相同,还有现煮的,并且有各种果酒来解腻开胃,还有果干片,冰糖,冰块,枸杞,大枣,桂圆,自己选择搭配,冲泡有热水,煮有小锅。
你在远处看,祥和欢乐,一片惬意自然,觥筹交错,一串串香味,滚烫地热情,冰爽紧密相随,客人忘乎所以,尽情享受。
而,近处,同样的场面,却有两位不和谐的老兄。
我是被叫来的,必须我亲自出面才能解决。
他们两位喝果酒拉肚子了。
捕头也在这。
居然报官,说我的果酒有问题!
其中一位捂着肚子呻吟,满头大汗像是快要疼死了。
陆承自然也来了,问我:果酒多久了?
我说:三个月,刚刚好可以喝。
满头冒汗那位十分痛苦地说:我看有三十年了,哎呦,疼死我了,这酒还给人喝,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啊?草菅人命啊!大家快来看看,这就是拿客人的命不当回事的女掌柜。说完大口喘气,好像这段话把他最后一丝力气抽光了。
我问小二:这果酒都谁喝了?
小二给我看记录,竟然只卖出去两碗。
这对我简直就是致命地打击。
因为此人被送到医馆,没救过来,而他也的确是因为喝果酒。
这个消息比我开饭馆传的快多了,陆承的封锁消息根本没用。
这次,我无论如何无法逃过去,我虽然没有下毒,也是杀人的一种,不能因为无知就无罪。
因为我情况特殊,只不允许我离开陆家,陆家前后都有人看守。
某家客栈。
薛恩:你玩我啊?意外?根本不能要她的命,还害得我多搭了一位兄弟,还要搭钱安葬。
张珍珍笑着说:你想要她的命,需要如此大费周章?而且,你的手段并不高明。这与我无关哪。
是你说陷害她。
一碗果酒,致人死亡,你居然成功了,佩服啊,佩服。
我没想让他死。
你可知道,你的身份,杀了人,什么罪名,还有你的父亲,也会被你连累。
我要怎么做?
你在求我?
薛恩迟疑了一下:是。
温莞出不了门,也不能进行任何活动,温心客栈两年之内不会有新菜品,这对客栈是多大的打击,我说了,不让她死得痛快。
两年,对我来说不是打击,是致命。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陆尚垂头丧气回来,证明他没有在陆承那边得到好的答复,我还要赔偿死者家属。
人吃一堑长一智,有了教训就能成长,露天饭馆必须停业,客栈则要请客人签合同,若出现因为食物和本身相克的任何意外,除了特别严重的后果,客栈概不负责。
我说:工部尚书为什么如此针对我呢?
陆尚:他是郑奕的夫君。大哥听刑部尚书说的。
那他这种行为,唉。顶多是提醒。
对。
唉,你愁什么,不过是两年不出门吗,两年后,我就横行霸道了呢。若是我能快点恢复,和小孙女一起玩,就更好啦。快,推我去看看。
五更了。
那就明天。
可是明天温心客栈是不是就不在了。
你的心在,客栈就在。
客栈如此名作多舛,也许真应该换一个地方啊。
要不,咱搬家。
什么?
换地方吗你不说。
我都失去自由了你还气我。
虽然,明天客栈就不属于你了,不过,一年之后,还可以再次买回来,大哥会帮你保留。
真的呀!
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