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李郎中无奈地说:老夫只是一个郎中,不是神医,老夫自己也有病。
您说小宁随着年龄,心脏会变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也说了,别太乐观。
我不管,您一定要救我女儿。我能好好的,她也能,一定能!
远宁跪下来道:李爷爷,远宁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唉!你太外公都束手无策,我有什么办法。要不,找你爷爷试试。可是,你爷爷也不知是何去向。
秋语想了想,拿了一大张宣纸,写上字,命家里的仆人张贴。
秋语贴到二更才回家,却是回到书房,坐了一会,突然崩溃大哭。
远宁走进来抱他,他紧抓远宁的衣服,啜泣:我简直不是人!
人都有两难的时候。
打小就认识,又是夫妻,远宁又怎会不知秋语心里在想什么。
爹是不是也有心病?
嗯?
秋越。
没有。
是你不知道有没有,还是没有。
什么意思?
小宁的遗传心病,我想,是不是公公也有。
是遗传我的,我这病,不是遗传的。
哦。
宁宁,我……
你已经贴出去了,就别想太多了。
秋语仍是啜泣,远宁摸他头顶以示安慰。
十月初五,一更,陆家。
并没有那么顺利,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无动于衷,还是,彻底失去了信任。
总之,秋昇没有出现。
或许,秋昇的确已经死了,当时,是有人收尸。
我和陆尚铺好床,便坐在桌边,整理一天的工作,偶尔交谈几句,互不打扰。
半个时辰后,被窝热乎了,准备休息,梁欣在门外说:三少奶奶,小少爷被抓走了。
我拉开门:被谁抓走了?
刑部。他们说,说,说小少爷,弑母。
我差点昏过去。
厅堂。
灯火通明,陆承也来了。
我婆婆把我狠狠数落一顿。
这个秘密,就不能一辈子都不被知道吗?
我说:我要给小语作证,这是诬告,子虚乌有,当事人说话,谁能不信。
陆承:你以为刑部是你家开的,说去就去,说怎样就怎样。
小语小时候因为误会要杀我,如今已经十五年,我们胜似亲生母子,难道就因为小时候的一次犯错,就要面临律法严惩?
陆承:弑母是重罪,不管恶劣结果是否造成。律法不是你说了算。
不管怎样,我都要救我的儿子回来。
你想陆家变得更糟糕就去,半路发生什么,别怪本官没提醒你。
那怎么办,就让小语这么坐牢?
我只是郡侯,无能为力。
陆尚:所以你这郡侯永远不会帮家里人。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说完便离开了。
意念红客栈。
掌柜的房间。
郑奕听丫鬟说完,简直不敢相信。
那个孩子居然会弑母,还是小时候。
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只是听这么一说,或许是谣传。
不是谣传。
张珍珍走了进来。
让你的丫鬟出去。
丫鬟刚要摆出攻击的姿势,郑奕道:你先出去吧。
是。
张珍珍:把门关上。
但她也没有马上说,而是开门看,丫鬟果然在偷听,便向郑奕告状,丫鬟只好离开。
说吧。
这陆语,自幼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对家人都不好,做出弑母的事,正常。
郑奕半信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