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应该求自己才应该吗。
云不悔听到这话之后,略微皱眉想着办法。紧接着,只见到云不悔拿出一件衣服披在自己的脑袋上,放声大哭“让一让,让一让,我要让这混蛋血债血偿。”
说到这话的时候,往里面挤,有人看了一眼连忙说道“大家可以闪开一下了,受害者的家属来了。”
事实上,如云不悔这般的人也不在少数,不过那些都是真正的受害者家属,云不悔这纯粹就是为了挤到前面去看看热闹。等人群闪开一条道路之后,云不悔伤心的往前走,宝珊搀着他。徐成就像傻子一样,跟着两个人的步伐就走了进去。
尤其是看着云不悔和宝珊两个人,一个人哭,一个人劝,那叫一个自然的样子,他都怀疑这俩家伙以前是不是排练过。
这哭哭闹闹的,不到片刻的时间,两个人就挤到了最前面。也直到这个时候,云不悔才把头上蒙着的那件衣服摘下来,朝着人流里面观看。在人群的正中心这里,有一个两三百平米的广场,广场的四周,有几百人手中握着武器,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
在这广场的后面,有一个高台,高台上端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身上穿的是淡蓝色的长袍,头上戴着乌纱帽。看上去有点像唐宋年代官员穿着的打扮。在这二人的正前方是一个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惊堂木,还有一个笔筒,笔筒里面装着令牌。
此时,在这两个官员的前方,有一人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罩。身子被绳索绑住,在他后背那里,还插着一个木质的令牌,令牌上写着一个斩字。
云不悔和宝珊两个人,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