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照顾罗士信等一众人,并且将在绥德渡设伏的重任交给了罗士信。
罗士信醒了以后,苏定方已经走远了。
罗士信在带着兄弟们简单的吃了一餐饭以后,马不停蹄的赶往了绥德渡。
同行的还有苏定方留下的数百将士。
对于苏定方制定的新的防守的谋略,他根本没有怀疑,也没有追着刨根问底,而是选择了第一时间去执行。
他跟苏定方在一起共事已经一年多了,已经相处出了一些默契,对于苏定方在兵法谋略一道的造诣相当佩服。
所以苏定方制定的谋略,他不会怀疑。
他很清楚,他不是一个靠脑袋吃饭的人,所以他知道苏定方制定的谋略,一定比他高明,所以他也没理由怀疑。
但是,有人不这么想。
这个人就是殷开山。
在殷开山拿到苏定方的‘命令’的时候,整个人是懵逼的,错愕的,不知所措的。
论官爵,他跟苏定方平级,论封户,他还比苏定方多。
并且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上下级的关系,更没有从属的关系。
在河北道的时候,他是隐姓埋名的叛军首领,一切都由李元吉暗中操控,所以他不得不听从苏定方这个李元吉麾下的犬马。
可如今他已经离开河北道了,并且恢复了他大唐国公的身份,跟李神符一起统领着绥州的兵马。
跟苏定方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了,苏定方已经没办法携李元吉之威来号令他了,可苏定方居然还给他下‘命令’。
这让他很愤怒,心里很不痛快。
“彭!”
殷开山愤怒的拍响了军帐里的桉几,破口大骂道:“姓苏的欺人太甚!”
一众守在军帐外的校尉听到主将发怒了,赶忙冲进了军帐。
“将军?”
“将什么将,军什么军,有被人骑在头上的将军吗?!”
殷开山再次拍着桉几破口大骂。
一众校尉一脸茫然。
殷开山瞪起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放开城平口,在城平口后设伏,等待突厥人自投罗网?!”
一众校尉更茫然了,这又是个什么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