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对营造有着浓厚的兴趣,所以他在担任工部尚书期间,不是在搞营造,就是在搞营造的路上。
洛阳宫,以及前隋的很多建筑,都是由他绘制设计的图纸修建的。
可这又跟仓上仓有什么关系呢?
宇文恺只是个制图的、督造的,又不是领兵的,让他营造一座宫殿还行,让他让十数万人闭上嘴,他恐怕做不到。
尤其是让他不杀人的情况下,他就更做不到了。
“那你知不知道,宇文恺这一支的宇文氏后来落得了什么下场?”
萧氏接着问。
李元吉再次毫不犹豫的道:“他们在王世充麾下任职的时候,因为要谋害王世充,复立前隋的越王,所以被王世充夷了三族。”
萧氏有些伤感的点着头道:“是啊,他们要复立侗儿,事泄之后被王世充给夷了三族。那你说他们凭什么赶在王世充眼皮子底下复立侗儿,他们的底气何在?”
李元吉懒得再听萧氏卖关子,直接了当的道:“他们的底气就是洛阳粮仓底下的那些奇珍异宝,但他们被诛绝了,所以只剩下了你一个人知道此事。
但你还是没有告诉我,杨广是如何藏住这个秘密的?”
萧氏长叹道:“在决定迁都洛阳前,先派人去为自己寻找陵寝,营造陵寝,再以陵寝营造时偷工减料的名义,将所有营造陵寝的人处死就是了。
等到决定迁都洛阳以后,再让宇文恺去将一切推成平地,谁又能找到此前营造的陵寝在哪儿呢?”
雌兔脚扑朔、雄兔眼迷离,双兔傍低走,焉能辨我是雌雄?!
虽然跟着沾不上半点关系,但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前一波工队在做完事以后,全部被处死了,后一波工队去,直接将所有的建筑推平,然后在白地上重新布局,并且营造了一个巨大的城池。
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是前后参与了两次建设的‘工人’,或者从头到尾在布置这件事的人,不然很难得知这件事的全貌。
主持营造洛阳宫的宇文恺或许会知道一些消息,但是在他刻意隐藏下,后一波工队的人即便是参与到这件事中了,也不一定能知道详情。
毕竟,谁也不会想到杨广会以给自己修建陵墓的借口,去洛阳建一座粮仓。
更不会有人想到,杨广在修筑洛阳宫的时候,还将洛阳的粮仓修筑到了之前那座粮仓上面。
毕竟,从古至今,没人这么干过,后一波的‘工人’们在修建洛阳城的时候,面对一片白地,也不会知道他们所营造的粮仓底下还有一座粮仓。
这就像是你把一个地方拆平了,把所有的沟壑丘陵全平了,然后让一个人去找他原先的家在哪儿,他也不一定找得到。
如果把这个人给灭了,那就更没人能找到他原先的家在哪儿了。
如果再迁移一堆外地人来这儿的话,那就彻底的将这个地方的所有痕迹给抹除了。
而杨广迁都洛阳的时候,貌似也是这么干的,不仅把长安城的一大批勋贵们全带了过去,还将洛阳以及洛阳附近的富户全部迁移到了洛阳城内,彻底的搅浑了这潭水。
名义上是说要充实洛阳的人口。
可现在看来也有几分要搅浑洛阳的水的意思。
“好手段啊,就是有点劳民伤财。”
李元吉忍不住给出了评价。
杨广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这件事,并且还没被人注意到,确实是好手段。
要知道,后世的那些王朝,即便是什么也没干,什么也没藏,也会被曝出许多藏宝的消息。
杨广不仅干了,还藏了,可愣是没曝出什么藏宝的消息。
这一方面有杨广刻意掩饰的功劳,一方面大概也跟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