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看着断气的夜叉,然后将捂着自己耳朵旁伤口的手伸到面前,掌心上一片殷红。 那是血。 有自己的,也有夜叉的。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有些深沉。 终于,过了会儿,他忽然开口问凤凰:“你觉得,这个人,他算是一个坏人吗?” 凤凰却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觉得他是一个可怜的人。” 陈潇低头想了想,忽然抬起头来笑了。 他笑得很认真,口吻更加认真。 “至少,他是人!不是什么怪胎!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