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李四儿迟疑了一下,道:“老爷,还在再等两天……明儿使人出去换些金子,除了姐姐的陪嫁,再送两箱金子过去……”
隆科多听了,很是欣慰,点了点头,道:“如此更好,玉柱是他亲兄弟,玉敏是他亲妹子,往后多少能看顾些。”
李四儿笑道:“大爷怕是要吓到,外头都说,我占了姐姐的嫁妆,给敏姐儿添嫁妆了。都是些老物件,谁又稀罕不成?我先头就是故意扣下引他生气,谁让他将我当仇人。他恨了咱们半辈子,到头来又能怎么样?一家人,到底是一家人……”佟家与傅家结亲之事,操办得很快。等曹家听到消息时,国务府已经下定。
静惠是傅家养女,下定之日,傅家还专程使人到曹家来接。那位与佟家说亲的二姑娘,虽是行二,却是傅鼐的庶长女。只因认了静惠,排行延后一位。曹颁听了这个消息,愣了半天。
傅鼐前两个月接了伊都直的差事,升了兵部侍郎,正是春风得意。他长子昌龄去年中进士,选庶吉士,今年散馆后,就留在翰林陪■授检讨。
作为潜邸旧人,傅耪这两年的仕途平平,远不如其他人那般惹眼。可是,没有人敢小瞧他。
因为他是满洲勋贵,上三旗侍卫出身,在皇帝身边的时间又长,同其他的潜邸奴才还不相同。曹颁实在没想到,傅耪会如此不智,在这个时候同隆科多结亲。
隆种多虽还挂着九门提督,可实权已经被架空。任是谁都瞧出,皇上对这个“舅舅”的情分淡了。
这门亲事,功利性太强。不过,也能看出隆科多心智坚忍,竟能放下架子,结下这门并不匹配的亲事。
曹颁同傅耪这些年虽以亲戚的名义往来,可不过是大面上过得去,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感情。对于此事,他便只能叹一声。倒是李氏听说此事,甚是好奇,还多打听了两句。
佟家有尚主之心,并不是秘密。如今这公主换成了侍郎府庶女,落差也太大了些。
腊月二十,京城事了,放假到督标官兵也都销假归来,曹颗便离开京城返回直隶。
京城往直隶送的年货,早已先一步用马车送去。
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在小年这一天,回到保定府。
城里,年味已经很浓。
总督衙门已经“封印”除了值守的官吏文书为,其他人多已经离府。
曹颁回来后,用两天功夫,在官署处理完积压半月的公务,才松了口气,开始歇着。
路途疲劳,加上在京城这些日子,四处应酬人又糟心,使得他身心俱疲。
至于每日里来总督府送年礼的那些地方官员,或是官员的幕僖子侄,曹颁都使蒋坚与宋厚见了。却是有人见不得他清闲,听说他处理完公务,冯传就找上门来。
“大人,老朽那几位老友有意过来瞧瞧,可这莲花书院只有三进房屋面栋,六十多间房,实在太小了些。”冯传带了几分无奈道:“要想要造福直隶士子,许是还得请大人援手。”
“用地的话,倒是好说。对面池子边不少空地,等‘开印,了,使人去保定府衙门问一问,要是能买下来,就买下来。”曹颗道:“用银子的话,我这里也有。却是身份所限,不好用太多,要不然有邀名之嫌。不是说要动员地方士绅捐银么?怎么又没了动静?”
冯传叹了口气,道:“由徐山长出面,拜访了几家,多在观望中。有几个有了准信的,也不过是几石米,几两银,杯水车薪,顶不了大用。
曹颁似有所悟,看着冯传道:“先生不会是找我来诉苦的吧?先生见识不凡,想来已经有了好主意。”
冯传被曹颗点破,咳了两声,道:“老朽倒是有个建议,那就是要借借大人的势。虽说莲花书院现下不名一文,可只要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