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去抓人,总不能说怀疑对方装神弄鬼就抓人。
还是曹颙,之前让张义写的状纸,就是为了收拾这个李鹏举的。
并非舍不得那一百五十两银子,只是不愿再有人继续被讹诈。瞧李鹏举那曰的气势,一言不合,便有使人动粗。
要是客人惜命,不过是舍了钱财;要是客人舍不得银钱,说不定真要被打杀。
唐执玉亦想起此事,望向曹颙,见他点头,方对郭一裕道:“李鹏举白曰讹诈,无法无天,若是有人递状纸。郭县令敢不敢接?”
郭一裕听了,直了直腰身道:“若是真有人递状纸,卑职自然敢接。只是这静海城中,李家势大,即便有人在李鹏举手中吃亏,也多是忍下,怕是无人敢露面。”
先不说郭一裕这县令当的到底合格不合格,李鹏举这样祸害百姓的地头蛇,唐执玉都是不能容的。
他没有对郭一裕多说,过后征询了曹颙的意见,由张义出面,往县衙递了状纸。
状纸墨迹早干,郭一裕认出这是城中摆字先生的字迹。
待郭一裕看罢状纸内容,晓得李鹏举竟讹诈到布政使头上,偏生这布政使一行人还将这一百五十两银子给付,就明白李鹏举在劫难逃。
*城西,李宅。
李鹏举端着酒杯,殷勤劝酒。
他对面坐着个女子,二十来岁的年纪,面容俊秀,落落大方,言语间带了几许爽快:“这就是在北边,不好动手,还要做戏;若是在南边,鞑子的狗官敢如此颠倒黑白,早该一刀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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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