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人缓缓地迈过甲扳走到岸上。
虽说隔得远,可邓“哗啦”、“哗啦”铁链子拖地的声音却清晰可闻。
因天色幽暗,实看不真切那人的相貌只依稀瞧着身量很高。
他虽行走缓慢,那押解他的官员与兵丁却县无人催促只安静地将他簇拥在中间,渐行渐远,离开码头……
清苑,总督府,寅宾馆。
十阿哥盘腿坐在炕上,手中端着酒盅一口饮尽而后酒盅向下,看着坐在井面的曹颙道:“痛快点,干了!”
曹颙晚饭前被十阿哥使人请过来却是被抓来陪酒。
他仰头喝了杯中酒,只觉得辛辣无比仔细品了品这酒不是府里厨房常用的莲花白与果酒而是外头常见的炼刀子。
曹颙看着酒盅,不由皱眉心里已是着恼。
十阿哥见他如此,冷哼了一声道:“不要瞎寻思没人委屈了爷是爷独爱这一口!”
曹颙不由失笑,醇香烈酒倒是合了十阿哥的性子。
十阿哥已经自顾自给自已满了酒这会儿功夫又喝了两盅。
曹颙见了,心中疑惑,不知好好的十阿哥又想起喝酒来。
虽说这院里并不隔绝外头的消息可能难十阿哥传消息的只限于曹颙夫妇。
京城如今虽有些变动,可并无与十阿哥相关之事。
十阿哥这时已经撂下酒盅从袖子里抽出一个折子拒到曹颙面前道:“万寿节将至,这是爷给雍正新君的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