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依旧在刻苦读书,长辈们也都安康。
曹颙想到在江南的左成与天佑,问道:“四弟在京中,可听到南边的消息?”
曹项道:“大哥还不知道?你们户部那个尹继善将湖南布政使官达、按察使方原瑛给告了……同官仓相干,好像是贪墨、索贿的罪名。我怕牵连到柏哥儿,特意打听了一番。他只是一个五品郎中,弹劾两个地方大员,动静正经不小。正好赶上他老子因‘怠慢差事’被锁拿回京,自是引得不少流言蜚语……有说他张狂不得好的,也有说他奉旨巡风,才敢弹劾地方长官。加上他家里也不太平,妻子急症病故……有不少无聊的人在开局,一边赌他丢官罢职、落魄回京;一边赌他得了圣心,青云直上。倒是将他推到风口浪尖,柏哥儿只是相随的笔帖式,倒牵扯不到柏哥儿身上。”
曹颙听了,心却沉了下去。
自打来盛京,他全部心思都放在防洪上,户部的政务又由张廷玉接了回去,他这边即便有消息,到底比不上京中。
虽早就知道地方官仓猫腻多,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布政使、按察使都伸手了。
上行下效,哪里还能有干净人?
湖广缺粮,已然成定局。
若不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尹继善怎么赶以卵击石,越级弹劾……*京城,圆明园,勤政殿。
雍正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站着的王公大臣,脸色越来越难看。
昨曰至今,已经有三人弹劾曹颙,弹劾他大逆不道,在福陵前炸桥毁路。
盛京至京城一千三百余里,曹颙炸桥是六月三十晚上之事。
这才过了数曰,就有御史就此事说嘴,若说后边没有宗室王爷的影子,那才见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