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知府苦笑。
体恤又如何?
自己还能反复么?
他怕死,也怕死不成,狠狠心,纵身挑下裕溪河。
“大人!”
那侍卫惊叫一声,跟着跳下去,想去捞人。
剩下几个侍卫面面相觑,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唐光急得直冒汗,大踏步上前几步,看了下去。
河水湍急,又是深夜视线不及,一转眼两人都没了影子。
“操他娘的!”
唐光红了眼睛,只觉得身上更是焦躁,一屁股坐在泥水里,揭开盔甲,散散热,懊恼不已:“真他娘给脸不要脸,这好死不如赖活着,一个爷们也他娘寻死……”又使劲拍了拍地面:“娘的,废什么话,直接抓了不就好了……”
天大的功劳,就这样从眼前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