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吧?”沈执松开了禁锢鱼闰惜的手。
刚脱离束缚,鱼闰惜细润如温玉的身子就蜷缩起来,她侧过身,无力地瘫软在榻上,犹如待宰的羔羊。
修长指节紧紧攥住身下柔软平滑的褥单,身体的燥热让她额头和鼻尖沁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
那原本白皙似雪的肌肤,此刻正透着淡淡的粉色,昳丽的面容上,热汗青丝黏连,娇怯诱人。
因为体内的药物,她浑身软绵绵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他蛮横地将她翻过,解光了她的衣衫。
“别……别乱来。”鱼闰惜喘着粗气低声说道。
“为夫不会乱来的,就怕夫人你乱来。”沈执调笑。
“你……你别太过分了!”
“为夫哪有夫人过分?不要忘了,是你先给为夫下的药。”
“我下的不是这种药,是你……你的人换了我的药。”鱼闰惜顿时明白过来。
“那夫人原本要下的泻药,就是什么好药?”
鱼闰惜哑然,如今的她别无他法,只得先向身上的男人讨饶:“错了夫君,我真的错了,你快给我解药。”
“为夫就是你的解药,夫人放心,我可不像夫人你,我不会跑的。”
“你……你……”鱼闰惜气的直发抖。
“夫人别生气,只要你说句想要我,为夫立马给你。”沈执轻声诱哄道。
鱼闰惜感到有些难为情,她贝齿轻咬着下唇,看起来十分委屈:“别……别这样,我说不出口。”
“看来是为夫太着急了,夫人还受得住呢。”
沈执慢条斯理的解起了身上的衣物,待衣物褪尽后,他俯身贴近了鱼闰惜。
任鱼闰惜如何叫喊挣扎,沈执皆置若罔闻,他成心引诱她,让她为他所动,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鱼闰惜被揉磨惨了,她根本挨不住他的蓄意勾引。
“夫人现在说说,想不想要为夫?”
鱼闰惜难以忍受身体上的折磨,她涨红着脸,艰难地吐出话语:“想……想要你。”
沈执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想不到,鱼闰惜这块水浸的木头也有这么一天。
“想要我什么?”
“你……”
“夫人快说,不说我就不给了。”
鱼闰惜纠结到了极点:“这话太糙了,我……我说不出口。”
“那夫人是不想要了?”
鱼闰惜被沈执的无赖行径气出了眼泪,晶莹剔透的泪水自她清丽的眼眸溢出,她双手紧握,修长指甲深深陷进了嫩肉里,疼的她止不住颤抖。
“急哭了?别急,为夫不为难你了,马上就满足你。”
语毕,沈执也不再克制自己,从药效发作到现在,他一点也不比身下的女人轻松。
风铃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