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杨撤了领域之力,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轻松,特别是那些被龙杨重点关注的军人们,此刻汗如雨下,甚至身躯支撑不住盔甲的重量,纷纷倒地。
那将军看向龙杨,知道这个龙杨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是一个神明也说不定,收起傲慢之心,姿态极低,对龙杨叩拜:“大神说的有理,是我安排不周,没考虑到百姓的安危,我这就安排,让万宝镇百姓撤出万宝镇,后撤五百里,我将在那里为他们安排栖身之所!”
那将军已经看出来这个神明小伙子对张青山佟胖子二人不一般,来到二人跟前,道:“适才在下考虑不周,态度不好,还请见谅,不过战事迫在眉睫,就像刚才那公子所说,百韩三路大军最终的指向都是这里,所以,即便我不把万宝镇当成战场,万宝镇也不能独善其身。我观二位一定是万宝镇的头面人物,受到万宝镇百姓的爱戴,本将军求你们,给百姓们做做工作,让他们离开家园,北五百里的银州城,本将军将令人在那里建立难民营,请万宝镇的百姓暂时栖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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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山见一个大将军如此低三下四的跟自己说话,有些惶恐,赶紧弯腰低头行礼,道:“将军折煞草民了,将军放心,草民定竭尽所能,劝说百姓避难,绝不给将军添麻烦,另外,我会动员万宝镇青壮,和我们一起,随军保家卫国,供将军驱使!”
将军心头一热,抱了抱张青山,感到自己刚才的态度和一脸傲慢的样子实在不应该而且丢人,再一想,若是没有那个神秘公子,说不定,自己就和当地百姓起了冲突,那公子一瞪眼就能令自己幡然悔悟,不由得心中既害怕又侥幸,放了张青山,来到龙杨跟前,抱拳:“公子一席话令李某如五雷轰顶,茅塞顿开,公子放心,我将竭尽所能保护万宝镇,我以我血筑防线,绝不让百韩军队,涂炭我百姓一人!”
龙杨笑了笑,道:“我没有去过北齐国都,也不知道北齐对这场仗是怎么看的,是志在必得还是趁机渔利,我只是作为局外人看一看,我对百韩北齐并未有短长之别亲厚之分,我只是一个外来人,换句话说,两国谁胜谁败谁灭国谁兴邦,严格说起来和我并无关系,但是,我心里有一杆秤,一把标尺,行不义之举,以百姓为刍狗者,本公子看不惯就灭之!”
那将军听到龙杨的话,如遭闷雷,说实话,这些年北齐国之所以在与百韩国的交锋中屡次处于下风,这和北齐国这些年的风气不正有很大关系,皇室朝廷,大多昏聩,皇帝一个人支撑的很是辛苦,士大夫阶层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普通百姓大多是投机取巧之辈,还有一些摇唇鼓舌的人更是建议北齐并入百韩,让整个东神域一统江山,甚至,百韩国的人在北齐都列为高贵人士受到格外优待,总之,现在北齐国,若非有以皇帝为首的一些仁人志士挺直了腰杆,北齐国早就灭了,北齐的百姓早就成为亡国奴了!
那将军神色黯然,似乎有好多话要说,良久才说道:“北齐近一百年衰落,被百韩人骑在头上,但是,一直不灭坚挺脊梁,那是因为,我们北齐人不都是卖国贼,我们有自己的傲骨,特别是我们的皇帝陛下,至于那些腐朽的老臣贼子,还有摇唇鼓舌的书生士大夫,他们现在得意,但是,他们终究会被抛弃,我不相信,一个天道会容纳那些卑鄙无耻的人始终占据高位,始终活在世上!”
龙杨看了一眼李将军,问道:“你身处高位,可知北齐国神庭现在如何?”
李将军道:“神庭与我们陛下很好,这些年,若不是有神庭力挺,我们陛下恐怕早已经被逼下台,或者被当做钉子拔掉了。神庭在我们北齐国很得人心,不过,神庭从来不干涉朝政,也没有当幕后掌控者,神庭面临的敌人从来都是圣教,是百韩国那边的圣教!”
龙杨点了点头,对张青山佟老板说道:“和将军配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