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回来了,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护送粮草去西北大营的两名士兵。
齐王见此,眉眼跳了跳,“你们不是护送粮草去西北大营了吗?怎的还在西宁?”
二人一脸憔悴。
这些日子,他们找府衙帮忙,可那些大人一个个不是推脱不见,便是说西宁百姓饿狠了,才去抢粮的,法不责众云云。
照他们的话,难道他们西北大营的将士就活该饿肚子吗?
“王爷,送往西北大营的粮草被西宁的百姓给哄抢了。”一人说道。
齐王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百姓抢军队的粮食,你们当时不护着粮草吗?”
“护着了,可是……来抢粮食的百姓约莫有二千人以上,这个数字还不算上老人和孩子。
我们押送粮草的兄弟也才三百人,兄弟们开始都让着百姓,为此死伤无数,可府衙那边却说法不责众,连个交代都没有。”
齐王怒极反笑,“好个武阳候,竟是在这等着本王。”
“王爷,武阳候到了西宁就病倒了,赈济灾民一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随风说出了他打探到的消息。
齐王冷嗤一声,“他以为这样就能找借口推脱责任,届时陛下责问,他便说西宁发生的事情他一概不知,真是笑话!”
这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看呢!
随风问:“主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直接去府衙!”齐王已经想到了一个主意。
西北大营。
杨尉看到负责护送粮草的王参将,一身狼狈的回来,问道:“粮草呢?”
王参将跪在地上,愤恨道:“被西宁的灾民抢了。”
“这……”若是土匪或者某些个贪婪的势力,杨尉都能理直气壮的带兵把他们剿了。
可灾民……
“朝廷那边没人赈灾吗?”杨尉皱眉问。
“有的,齐王是主官。但,负责西宁府的是武阳候那个瘪三!”王参将也是气狠了。
“末将等人为了护住粮食,和灾民发生了争斗,双方都出现了死伤……”
听完王参将叙述的经过,杨尉冷嗤了一声,“武阳候病了,骗鬼呢!他这是连老人和孩童都利用上了。”
王参将懊恼不已,“大将军,末将有负众望,这次粮草只带回来了三车。”
三车粮草,那真是杯水车薪啊。
“无事,你先下去休息,粮草一事我已经找到解决之法。”杨尉说。
王参将这才松了口气,“末将告退。”
屏风后,杨昭英走了出来,低声道:“爹,武阳候这般做太明显了,他不怕陛下震怒,杀了他吗?”
“陛下目前还杀不了他。”杨尉轻叹了一声,“当初先帝攻入京城,季家可是第一拨投诚的家族,陛下就算恨的牙痒痒,最多也是降爵!”
杨昭英听后,不满道:“就算武阳候降爵,可他妻子惠康公主可是一等王爵,季家根本不受影响。”
“还是受影响的。”杨尉轻笑了一声,“惠康公主最多福泽他们那一房,她还能护住整个季家?届时,季家该对武阳侯有意见了。”
杨昭英听后,觉得有理,“爹说的是。”
“信件送到哪里了?”杨尉问。
“图北带人亲自前去岭南府,以他的速度,现在应该过蜀川府了。”杨昭英说完,提起了古月兰,“爹,这都十二月中旬了,您怎么不劝三妹回家过年?”
杨尉挠挠头,“这个时候就不要劝你三妹回家过年了。”
“为何?”杨昭英不解。
杨尉叹气,“北戎第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后,其他都是小打小闹,我猜他们后面会有大动作。你三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