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坐到少典姒水对面的位置,心里闷闷不乐。
心中知道弟弟看不上她是一回事,可被当面指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总归面子上是挂不住的。
更何况还不是当面指,而是瞒着她写给殿下信中,说她心思单纯,性格直率。
明着夸奖,实则暗贬。
少典姒水没理会她此刻到底是什么内心,眸子深深,带着审视看向她。
“钟无艳,你可知钟氏现在的处境?”
钟氏的处境?
什么处境,钟氏怎么了。
钟无艳皱了皱眉,没能理解少典姒水话中含义,起身行礼后看向少典姒水。
就见她说话语气均是风轻云淡,不管是刚才还是现在。
至少在她钟无艳眼中,殿下说话的语气永远都是淡定从容的,根本不可能从她面上看出太多心思。
可殿下说钟氏处境,钟氏处境怎么了。
“殿下何出此言。”
钟无艳不懂就问。
少典姒水没直接告诉她答案,反而问她。
“渠廋人说,我大周之人抢劫他们的资源,但你却说没有,更没发现有人抢劫他们资源,反而渠廋一而再的挑衅我大周,杀我大周子民,本宫且问你,你心中是何想法?”
她能有什么想法?
这问题又跟钟氏有什么关联。
钟无艳丈二摸不到头脑,挠了挠脑门,心想殿下真奇怪。
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不过碍于面前之人是六殿下,她还是给出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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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明摆着的问题吗,那渠廋之人就是胡说八道,污蔑我大周,故意想挑起与我大周的战争。”
少典姒水嗯了一声,轻轻点头后继续询问。
“渠廋区区弹丸之国,为何敢污蔑我大周,又为何敢在冬季来临之前挑起战事?”
钟无艳愣了愣,心中思量着不确定的又道。
“或许……渠廋想…想要多加几次与大周的贸易?”
说完她就重重点头,嗯一定是这样的。
她只想到这个可能性。
渠廋弹丸之地,王庭营帐内妇孺孩童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他们大周的雉众多,就别谈渠廋敢挑起战争的说法了。
就是借他们十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挑衅大周,更不可能跟大周出战。
可问题是,渠廋人不止一次两次提出,那些卖给渠廋的货物被大周之人抢夺了。
她们既没胆子挑衅大周,那又为何会污蔑大周,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
唯一能说通的,便是渠廋人想要在寒冬之前从大周多多交易物资。
渠廋与大周戍边的贸易,是有限制的,并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少典姒水温和一笑,身子倾斜靠在椅背上。
“连你都能看到问题所在,这就说明,你说的这个原因,只是表面现象,其真正原因并非在此。”
钟无艳微愣,诧异看向少典姒水。
什么叫连她都能看到问题所在的原因,就只能是表面现象,并非真正原因。
钟无艳满脑子问号,甚至不明白殿下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乱七八糟的。
不过她什么话都没说,而是静静的等着,等着殿下给她答案。
少典姒水顿了顿,眉头微蹙,心里略微思量后问钟无艳。
“你这可有与渠廋相连的疆域图。”
“有。”钟无艳下意识回。
“拿来给本宫。”
钟无艳不发一言,领命后转身离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