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还得看主人了呢,更何况,这狗还是女帝的人。
你六殿下敢让邵伯侯难堪,怕不是有谋逆之心。
少典姒水妖媚惑人,似笑非笑的看向邵朝干,有些期待看到他的表情。
就见邵朝干脸色铁青,愕然的看向自己的外甥,那眼神透露着仿佛是第一次真正的认识邵煜杰。
她的好外甥,竟然将她贬低至此,不仅如此,还大言不惭说殿下有谋逆之心。
他到底怎么了,之前都好好的,今天为何会这么反常?
邵朝干额头沁满细汗,不敢细想,心急如焚的单膝下跪,替邵煜杰求情。
“六殿下恕罪,煜杰年纪尚小,言行有失是臣教导不利,还望殿下看在…看在臣的薄面上,切勿怪罪他。”
“看在谁的面子上?”
少典姒水没听懂般挑了挑眉,眼神凌厉的看着邵朝干,之前的笑脸不再,脸上闪过一抹狠厉。
“邵伯侯莫不是吃酒吃醉了?本宫既能连女帝面子都不给,又岂会看他人面子,你的面子,莫非还能大过女帝不成?”
邵伯侯心底一颤,猛然双膝跪地,快速叩头。
“六殿下恕罪,六殿下恕罪,是臣失言,臣罪该万死!”
少典姒水凝了他一眼,不紧不慢从上位走到宴会中心地带,站在邵煜杰左侧,声音淡淡嘲讽。
“本宫可不敢罚你,更不敢怪你。”
“你的好外甥可是说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背后的主人乃是女帝,本宫区区一个不受宠的皇女,又岂敢为难邵伯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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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朝干,你说对吧?”
震惊!
除了少典姒水带来的文臣武将外,其余人心中大吃一惊,错愕的看向少典姒水。
她竟敢当众说出这种话?
真不知这六殿下到底是脑子蠢笨无知,还是猖狂胆大不惧女帝其威。
连不受女帝待见这种话都敢当众说,且场上还这么多人。
难道她就不怕里面有女帝的眼线,从而传到女帝耳中吗?
届时,女帝一定会更加忌惮她,厌恶她。
她这话,岂不是将自己与那个位置越推越远?
即便是对那个位置没希望,也不能自暴自弃啊!
反观汴京来的官员十分淡定,该吃吃该喝喝,根本就没把少典姒水的话放在心里。
北发官员看到她们这副场景,心里不免有些好奇。
有人凑近还在喝酒的宋湘凌,小声问;“六殿下言论如此胆大,你为何不惊?”
宋湘凌迷糊抬头看向旁边官员,打量了许久后才晃了晃头,揽过她肩膀。
“呃?惊,怎么不惊,不过都惊麻了,你不是汴京来的自然不知,这些话都小事无妨,她说过还有比这更过分的呢,没事没事啊,咱喝酒,全当没听见。”
反正少典姒水是为二皇女夫出头,就没有她宋湘凌什么事。
还是继续吃酒吧,再不吃,六殿下一走宴会可就要散了。
北发官员:“……”心底是一连三问。
你这什么态度,什么叫惊麻了?什么叫还有更过分的?还全当没听见?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难不成还有更多,甚至比这还难听?
有些官员知道宋湘凌不靠谱,视线看向闻人,寻求解惑。
闻人一脸淡定,风卷残云般吃着菜肴喝着酒,就好像这会再不吃,一会儿就吃不着一般。
众人满头雾水,不明所以,莫非刚才他们听错话了,跟大周朝堂内的官员听到的不一样?
邵煜杰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少典姒水,浑身高度紧绷,甚至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