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贵族中人,就狠狠的宰她们一顿。”
唯有这样,经费才能转的动,不然她真要穷的叮当响了。
别说养军队,就是后宅的男人都养不起。
“哦对了,还有铁矿、煤矿,尽快派人去找。”
“殿下放心,有您绘的图纸在,老臣定然会派人找到您说的铁矿跟煤矿。”
少典姒水思考着,还有什么事没交代,却发现任何事她都说了。
只是她还是不放心的继续叮嘱。
临走之前,邵朝干有些担心的询问。
“殿下,内廷大人被您就那样杀了,陛下不会起疑吗?”
少典姒水讥笑一声;“她天性生疑,无论本宫杀与不杀,她都会有疑心。”
梧桐这个老奴才,早就该死了。
在皇宫时就处处让她难堪跟她作对,原主能容忍她一次两次,她又不是原主,可容忍不了一个老奴对她大呼小叫,上蹿下跳。
今日趁着醉酒杀她,谁敢说一句不是,便是女帝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最多不过一顿鞭笞,暗地里让那些言官继续造谣。
说她为人残暴,不配为君罢了。
又或者,等她回京后禁足,将她关在府内那也不能去。
什么谣言没有过,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她又有何惧。
更何况,不让女帝放松警惕,她又如何能暗中积攒势力。
“可是殿下…”邵朝干还是有些担心;“她心机深重,未必不会看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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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她是谁,少典姒水知道,说的是女帝。
她摇头说;“在如何心机深重,也有失算之时,是人就会犯错,别忘了,迎亲队伍提前,梧桐就必死。”
“与其让她生疑迎亲队伍抵达的时间有问题,从中查出点一二,不如将她注意力转到你我二人不睦之事上。”
“这样,她会以为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导致时间有问题,还会以为本宫与你不共戴天,从而惩罚本宫,暗中拉拢你。”
她说着,微微一顿,惩罚?
少典姒水眸子倏然亮了,忽然想到什么,对邵朝干低语道。
“记住,若未来有一天,你听到本宫……”
简简单单几句话听完后,让邵朝干脸色大变。
“殿下,您为何要这般说?那您岂不是……”
“不会的。”
少典姒水胸有成竹摇头。
“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
她就能安然无恙。
她又说;“另外派人将那些亼子暗中处理了,不留痕迹。”
临时找来的青楼亼院的亼子,她懒得自己动手处理。
“喏,老臣记下了。”邵朝干又道;“若没其他事,老臣先行告退。”
“去吧。”
少典姒水挥挥手,脸上隐晦不明,心中细想接下来她要布的局,撒的网。
她已经猜到,等她回到汴京后,女帝的下一步动作了。
只是刚刚与邵朝干所说之事,只能打消她的疑虑,却并不能让她安心。
该如何才能让她安心,从而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势力呢。
事情没有走到那一步,她暂时还无法想出完美的对策。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很多事还得看老天给不给她这个机会。
少典姒水实在太累了,想着想着便昏昏欲睡了过去。
不过临睡前,她还不忘叮嘱外面侍卫,若邵锦聪来了,可以放行,不必拦着。
傍晚,邵锦聪学着少典姒水烤的炙肉,放在食盒里前来别苑。
他这次再来别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