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滚烫的热水顺着女子脖颈流向前胸。
“唔唔唔!”
炽烈的滚烫,让昏厥的昭儿猛然苏醒,火辣的滚烫也让她失声尖叫的同时不断挣扎。
但奈何她根本挣扎不了,也因提前堵住嘴,所以她叫声全部变成呜咽,根本没叫出来。
“嘶~太残暴了。”
少典姒水撇过眼,根本不敢看,实则借机转过身观察院外看守的那十八人。
心中暗暗思索着,怎么跑呢?
古潭砚听到她的话,歪了歪头余光看了她一眼。
看到她那些小动作,心中冷然一笑。
一介村妇胆子倒是不小,刚才假意害怕,现在又说他残暴。
等找到月澈慕,他就将她带回古阳,以她姿色,给他当个奴仆倒也不错。
他收回视线,看向被她烫醒的女人。
最起码,比起这些真正的村妇来说,她的身份,他倒是挺感兴趣的。
昭儿被烫醒后惊恐的看着几人,不停的唔唔,意思是饶命。
特别是看到古潭砚后,她就知道这人一定是贵族人,也是主子。
她不停的对着古潭砚求饶,希望她们能高抬贵手放过她。
古潭砚却视而不见,拿出月澈慕的玉佩,让她看清楚。
“说,这枚玉佩的主人呢?”
“唔唔…”
昭儿看着那玉佩,一脸匪夷所思的神情,根本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拼命摇头。
“不说?”
古潭砚再次拎起水壶,继续倒。
昭儿瞳孔收缩,身子颤抖,满头细汗的快速点头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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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
古潭砚看了眼手下,眼神示意他们将麻布拿出来。
昭儿终于可以说话了,立刻大声求饶。
“呜呜呜…贵人饶命啊,小的不知道你们要问的是什么,什么玉佩什么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们放过我吧!”
古潭砚眼底发出寒芒,凝视着面前女子。
似乎发现她是真的没说谎,他猛然回头看向少典姒水。
是她骗了他。
少典姒水看着他投来的目光,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不慌不忙的看向昭儿。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被你们抓起来要祭祀的那个人男子啊,他就是玉佩的主人。”
什么?
昭儿愣了愣,原来他们问的是那个准备祭祀的人?
她眼神闪躲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们问的是什么,什么人什么祭祀,我不懂。”
她不能告诉她们,万一她们救出那男子,阿力哥岂非也要被活祭。
不行,她不能说。
她的慌乱,古潭砚看出来了,自然知道她在说谎。
正准备再次让手下堵住她的嘴,继续折磨她。
就听少典姒水嗤笑一声。
“你阿母死也没见你如此重感情,为了一个男人,你倒是舍得牺牲了?”
她最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宁愿牺牲一切,连自己的亲人都不顾。
如果她亲人对她不好,被她如此无情对待,她也没什么话可说。
可她母父对她极好,好到甘愿为她牺牲。
可她呢?
死到临头,还想着男人。
少典姒水道;“既然你非得死,那就先杀了你,在让你的阿力哥下去陪你。”
昭儿脑袋转的飞快,对着古潭砚攀诬少典姒水。
“贵人,你别听她的,她是我亲妹妹,她根本就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