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愤怒,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回想起上一世的种种,母亲和妹妹的早逝,竟间接地源于那个她曾经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梁广川。面对母亲和妹妹的离世,他似乎并不在意,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冷漠与无情,让梁素梅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那恨意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时刻刺痛着她的心。
梁素梅苏醒的消息经由梁旺之口传至江家,江福一知晓此事,便急忙催促其父江大昌与其母李海凤前往梁家接人。然而,江大昌身为生产队的会计,自觉这件小事无需他这位领导亲自出马,于是指派李海凤携同江福与江财前往梁家。
三人刚踏入梁家大门,李海凤便佯装满面笑容,高声问道:“亲家,听说素梅醒了?”那声音就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让人厌烦。梁老太一听是李海凤的声音,急忙出门相迎,答道:“是啊,醒了,还说要亲自给你们送过去呢。”
李海凤嘴角微翘,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哎呀,哪里用得着您老费心,本来就是我们该来接新娘子的。梁会计忙于生产队的事务,脱不开身,这不,我就带着新郎官和他弟弟来接了。新娘子在哪儿呢?快带我去瞧瞧,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掉到水里了,身子没冻坏吧?”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虚伪和算计,让人不寒而栗。
梁老太听到李海凤的话,似乎有些担心梁素梅因受冻而影响生育,连忙解释道:“没冻坏,精神着呢,刚才还跟我们耍脾气呢。等嫁到你们家,还得劳烦亲家费心调教调教。”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讨好和无奈,就像一个在权贵面前卑躬屈膝的仆人。
李海凤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梁素梅嫁入江家后,自己在梁素梅面前如何颐指气使的行使婆婆的特权。她的心中充满了骄傲和自满,就像一只胜利的公鸡。
李海凤带着江福,刻意装出亲切的样子,走到梁素梅身旁,轻声细语地说道:“儿媳妇,跟我们回家吧?”然而,她的声音里却透露出不易察觉的阴险。
梁素梅坚定地回答:“阿姨,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哪儿也不想去。”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不屈,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
李海凤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不满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
梁素梅平静地解释说:“阿姨,您难道不明白吗?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嫁给江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
听到这里,李海凤愤怒地用手指着梁老太,大声嚷道:“亲家,我那50斤粮票和50斤白面可还在你家放着呢,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事情,你怎么能反悔呢?”她的声音就像一阵狂风,刮得人耳朵生疼。
江福也在一旁叫嚣道:“梁素梅,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江福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不识抬举!”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傲慢和无礼,让人厌恶。
梁老太看到李海凤和江福如此不依不饶,心里明白不能得罪他们,否则就有可能少一顿饭吃。于是,她赶紧让罗金秋跪下,给李海凤一个台阶下:“罗金秋,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孩子,让我今天丢尽了脸面,还不快给我跪下道歉!”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罗金秋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她未曾料想到自己的生活中会遭遇如此复杂的事情。过往的岁月里,为了维护家庭的和谐与安宁,她始终在默默付出,不断地妥协与退让。无论是面对丈夫梁广川的严厉呵斥,还是婆婆梁老太的挑剔目光,亦或是弟媳妇宋雅芝的尖酸讽刺,她都选择了忍耐,即使心中充满了委屈与不甘。然而,这次的事情却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与挣扎。她不愿屈服,不愿在梁老太的威严下低头,因为她深知这样做会伤害到女儿的幸福,让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