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塞了两辆车。看来张文峰的那个同学的确了得,来京一年多,就把情况摸个门儿清。如果换作是展鹏自己,他也决计不会带人去酒店开房,那样太容易为他人留下把柄,还别说,那个五环外的荒地,还的确适合他们这样的公职人员偷情。
展鹏重重地叹了口气,远远地跟着那辆车驶向五环,脑子里快速回忆着那“圣地”周围的环境。最终,两辆车相隔几百米,都进入了那片荒无人烟的地方,在那个“T”字路口,展鹏转了弯,把车在路旁停下,熄了火。
他心情沉重地点了根烟,远远地注视着前面那辆车的轮廓。两个模糊的人影一左一右下了车,又闪身从后门钻了进去。
这么远的距离并不适合拍照,况且,展鹏连相机都没带。他清楚,张文峰和自己一样,需要的不是证据,而是真相。
展鹏取出手机,在记事簿上记录下精确的时间。
芦苇之野有蔓草三月天